这可是一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方,他们早有准备对付我这样的人,这个组织行动严谨而又周密。
“我就是想加点油而已,为什么要打我,那个女的甚至一上来就准备拔枪灭了我,否则,也不会误伤到你们的那位兄弟……”我对那个脸孔埋在阴暗里的人说。
那个人毛骨悚然地笑了几声,犹如猫头鹰的叫声,“他们已经是过去时了,现在,才是正事,怎么折磨你,怎么让你招供,才是我们现在要做的……”
我试了试捆住我手的铁链,很结实,依照我没有病态飙的情况下,是挣不脱的,这个地方又没有别人,看来,我是难免要有一场皮肉之苦了。
“来吧,小爷我别的没有,就是落个有胆子,你怎么对付我,日后记着我都会一并奉还给你们,动手吧!你们这些见不得光的东西!”我骂他们。
那个深褐色衣服脸孔埋在阴影里的人听我这么一说,又像猫头鹰般笑了几声,“好,让你尝尝滋味,等会喊妈的时候,再求我,也许我就不听了……要想说什么,现在就说出来,为什么要搞事?谁指使你的?”
我斜着眼鄙视你的看着他,“有本事把你那**伸出来……”他的手微微的一颤,这次没有笑出来,而是挥了挥手,让那个康哥动手。
康哥面无表情,我被半吊在空中,脚悬空捆着,他找了一个板凳,让我站在了上面,我的手腕一下子失去了重负,麻木的双臂开始感觉突突突的回血,两只胳膊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手已经是黑紫色,很恐怖的样子。
难道这就是行刑,反而让我舒服了许多?我猜想刺激的也许马上就要开始了。
我看了看四周,他们也没有准备什么行刑工具,没有什么火炉子,各种刀具,或者什么器具,他们是要干嘛呢?
这个时候,康哥从身后掏出一个家伙,油光锃亮,像是不锈钢做的,一把锤子,造型还很奇怪,不是工具锤,而是像厨房里用的,做西红柿捶肉之类的,捶肉的锤子。
难道是准备把我捶成西红柿捶肉?那可能要费点功夫,我的骨头比较硬。
我现脚下的板凳有点异常,带着一个两道铁片的夹具,他翻开夹具,把我的左脚扣在里面,然后锁死,只露出五个脚趾。
我有点明白了,这个死变态要砸我的脚,我可不能让他这么就得逞了,可是手部和脚部的锁链都异常的结实,我完全无力挣脱。
康哥走到我面前,“你已经没有机会了,必须要接受惩罚,惩罚后,才会给你新的机会……”他说话像个给孩子纠正错误的老师,很温和。
他握着锃亮的锤子,对着我的大脚趾就是一锤,并没有使太大的力气,实话说,我对这种疼是没有什么经验的。
一阵重物突然压在脚趾的感觉,然后就是钻心的疼痛,看着粉色的指甲,变得黑色,然后脱落到一边,大脚趾被砸的有点扁,我竟然没叫出来,只是觉得太阳**附近的血管快要爆了,我紧闭着眼睛,感觉黄豆般大小的汗珠从额头落下。
要知道那种刀伤,开始是不觉得什么的,虽然后来会疼,但是包扎一下,不会有什么忍不住的巨疼,烫伤就要难以忍受一点,而针对指甲的伤,是人就会忍耐不住的,这种痛苦,远非词语可以形容。
可是康哥并没有停手,继续一锤砸了下去,一锤,两锤,三锤,我感觉眼睛已经要爆出,呼吸的气息冰凉彻骨,我死死地盯着自己的大脚趾,看它慢慢地变成一滩碎肉,里面的骨头露出,又被咋成几截。
我完全没有再呼吸的力气,疼的已经无法形容,失去了意识,脑海里满是星星在打转,可是即使这样的刺激,却没有激的我的急状态。
这是怎么回事?前两次的激,都是因为受伤,千钧一之际,挽回了局面,难道是这一次是在过了痛苦的极限,反而不灵了?
我胡思乱想着,反而分散了脚趾的痛苦,估计神经也砸没了,大脚趾已经变得麻木。
可是他把锤子又对准了我的第二个脚趾,如果上天给一次机会,你会无论如何求他继续砸大拇指,那已经是一滩碎肉了,不要再有新的开始。
可是,康哥依旧面无表情,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我只能看着他一锤子又下去。
第二个脚趾比较小,也更脆弱,一锤就砸飞了指甲,把脚趾砸成了扁扁的,这种巨疼从脚趾传到脑部不需要一毫秒,我立马昏厥了过去。
突然感到脸上一凉,我又醒了过来,康哥又倒了一桶水泼在我的脸上,看来是地下水,冰凉彻骨。
一醒来就感觉到左脚剧烈的疼痛,我看着左脚两个血肉模糊的脚趾,大脚趾已经完全成了碎肉,只剩了一点突兀的骨头。
那个褐色衣服的人,脸依然躲在黑暗里,阴森地笑着,“现在有什么可说的没,还有八根脚趾可以砸,我相信你现在有话说了……”
“死**!有种你把脸伸出来!告诉你死**,你死定了,你***死定了!”我用尽浑身的力气大嚷着。
那个人在座位上微微一震,身体往后仰去,两只手握着椅靠的前端瑟瑟抖,见过不拍死的,可是不怕折磨的还真少见。
他又挥了挥手,“继续,来点更狠的……”
***,还有更狠的,我实在想不出来还有什么更狠的,真的凌迟把我一刀刀剐了?有这种闲情逸致?
现在我的脚被固定在椅子上,动也不能动,手反而轻松了,手也恢复了点本来的颜色,可是康哥用一根铁链往我手上的铁链一挂,钩在了一起。
然后一扯,把我的手拽的垂直于身体,悬在空中,绷得紧紧的。
他摸出一把锃亮的尖刀,一看就是无比锋利的样子,我思念我的黑血匕了,它要是在就好了,可是现在它不知道在哪个停车场里。
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看来是要拿我的手做文章了。
他扳直了我的一根手指,左手的中指,用刀在我的指甲后一厘米的地方,开始环切,深深地环切,感到他切到了骨头,我看着鲜血顺着刀缝渗了出来,此刻还没有感到剧痛,这和砸脚趾不是一个级别的。
“就这样?还有什么,使出来吧?你们***等着,等老子活活剐了你们……”我还在说狠话,而康哥根本没有理睬我。
他又纵向割了两道口子,从环切的刀缝切到指端末梢。
“我要剥了你的手指,让它们只剩下白骨,怎么样?”康哥对我说,手里并没有停,准备切第三道口子,我的心被他的这句话给震住了,白骨手?***千万不能让他们这样。
我的心里猛地一急,第三道的刺痛也如闪电般的传入了神经中枢,突然我的眼前一黑,视野变得极其狭窄,心跳有如敲鼓一般急促又剧烈在耳里轰鸣,眼前的动作开始变慢,我知道,我的状态来了!
可这个时候,那个黑暗中的褐衣人身上出了奇怪的声音,他拿出了一个东西,看起来像电话又不太像,放在了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