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奇怪地释放
作者:我爱端午节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3898

个人事务处理完毕,即日起恢复正常更新,每日两更。

----------------------------------------------------------------------------

如果是电话那也太奇怪了,当今的世界,在地上都没有什么信号,这不知道哪里的溶洞里竟然还能接收到信号?看来,不是移动电话。

可是他确实把他放在耳边听着,这个时候,我处于那种撕裂般地爆状态,视觉听觉和度都到了一种匪夷所思的地步,可是我硬生生地压抑住了我的下一步举动。

我很想听听他说些什么。

康哥切完了第三道刀口,开始切第四刀,他抬头看着我的表情,我知道这种死变态想看到的无非是恐惧和痛苦,我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其实我的神经已经快压抑不住,痛苦带来的异能状态一触即。

“你的眼睛怎么绿了……”康哥奇怪地看着我的眼睛,“疼的?哈哈”他嘿嘿笑起来。

那边传来微弱的声音,褐衣人在通话,按道理离这么远,我是不可能听见话筒里的声音的,可是依我此刻的状态,我硬是听到到了一点点,是个男人,已经说了一截,我只听到,“……把他放了……”那个褐衣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黑暗中看不见他的表情,只听见他大声地问了一声,“真的?你能再说一遍吗?”

“把他放了。”语很缓慢但是不容置疑,而且这种通话装置出的声音不像移动电话还原的那么逼真,有着很浓烈的电磁音,我又隐隐约约觉得说话的声音有点似曾相识,但是和杀赵秃子留在录像里的那双眼睛一样,模模糊糊。

褐衣人怔了一下,看来确实是明白上面的意思了,只是他怎么也理解不了上面会就这么轻易地把我放了,可以想象的是他肯定一脸懊恼。

他在黑暗中放下了那个奇怪的电话,“停下……”康哥并不像我听到了那端的声音,“什么?”他疑惑地问那个黑暗中的褐衣人。

褐衣人伸出了两根手指,在空中左右缓慢地摇了摇,“不要继续了,放了他……”胖胖的康哥正折磨我折磨到兴头,刀尖还扎在我的手指上,再来一刀,就准备直接撸掉我第一根手指上的肉,褐衣人的话让他完全摸不到头脑。

“放了他?”他疑惑地看着黑暗中的黑衣人,黑衣人点了点头,“放了他……”他转过了脸,站了起来,现在他的身影暴露在光线中,我却只能看见他的背影,很普通的一个中年人的背影,他往黑暗中走去,慢慢地消失在黑暗中。

“怎么会这样……怎么可能?”康哥对着黑暗中消失的身影喊道,“放了他,不要多问……”声音已经走得挺远,不容置疑。

我的异能状态在那两秒钟听到话筒那断的声音后,已经迅消失了,每次都只有两秒钟的时间,如果你不应用它,也是这么快的消失,并不会储存和停留。

康哥得到褐衣人不容置疑的答复后,无奈地叹了口气,他是多么的不情愿,不情愿把尖刀的刀刃从我手指的切口里移出来,他连连叹了好几口气,这才下定了狠心,将刀刃从我的指头拔了出来。

小小的中指前端已经被好几道伤口渗出的鲜血浸泡着,看不到手指的本来模样,两根肉饼碎末般的脚趾此刻钻心般地疼痛。

康哥的眼里充满了遗憾,看来,折磨人是他最大的爱好了。

他凝视着我,“小子,算你运气好,老子在这混了这么久,你是第一个,你祈祷不要再落在我的手里,离我们的地方远点,否则……”他恶狠狠地说。

我没有说话,我只是心里在说,你祈祷也没有用了,因为我终会活活宰了你。

只是我完全不知道这个组织的头目或者是分支的头目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要放了我,难道他们的高层认识我?认识我的人往往是仇人,有什么释放的理由?

不管怎么样,看来我又逃过一劫,可是,谜团更加浓郁了。

康哥悻悻地收起刀子和锤子,扬了扬手,黑暗中,石柱后面,原来还隐藏着很多人,出来了七八个,康哥说:“把他手上脚上的链子铐子解开了。”那些人连忙向我围了过来。

康哥仿佛又想起了什么,“慢……”他站到了我的面前,“来的时候是失去知觉的,走的时候也是一样……”他举起了那个锤子,看来是要砸昏我了。

我把头一低,“冲这来!”我冲他吼。

他嘿嘿地笑了,“反正要昏迷,你以为我会砸你的脑袋,那么轻松?”他蹲下身子,对准我的第三根脚趾,准备地砸了下去,他小心翼翼,不想让我太快昏迷。

只是这种痛苦太难以忍受,在他砸第二下的时候,我的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我听到悉悉索索地声音,还有一些敲击声,同时伴着神经被刺痛的灼痛,我猛地醒了过来,已经是深夜了,粉色又黯淡的天空,地面的亮度只有那么一点点,笼罩在微红又深暗的黑夜里。

我模糊糊看见几个影子在我的脚那里,我揉了揉眼睛,竟然是几只乌鸦,眼睛血红的乌鸦,在啄我脚趾的碎肉,看见我醒了,竟然也胆大到不离去,碎肉连着一些血管和神经,它一啄,巨疼就刺入脑髓。

我随手摸索着身边的土块和石子,朝它们扔了过去,它们这才扑腾着翅膀飞到了旁边的无叶枯树上,仍然不肯离去,死死地盯着我,好像等我死去,再来啄食我的肉。

我撑着坐了起来,这一撑,却忘记了手上的伤口,虽然中指没有被剥掉肉,却被环切和纵切了几道深入骨的口子,这一按到地面,把伤口刚刚凝结的血块和组织又按的破裂开来,我赶忙抬起了我手,“***!”我恨的咬牙。

坐起了身子,我试着能不能站起来,虽然被康哥折磨的很厉害,但是其实体力没有收到多大损害,只是脚部的疼痛太难熬了。

我用一只手和一只脚做重心,缓缓地撑起了身体,猛地一撑,手离开了地面,我晃了几晃,终于站稳了身体。

慢慢直起腰来,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这是一个荒僻之地,一个枯干的河道,四周视线能达到的看不见一点点灯光。

我试着慢慢脱下衣服,撕成布条,把手和脚的伤口包裹了起来,然后我轻轻一蹦,是能蹦起来走了一步,可是脚步的疼痛在震颤中猛地加剧,我猛地一下咬破了自己的嘴唇。

我一边龇牙咧嘴的蹦着,我只好看了看天空黑紫色乌云的边缘,依据有点光亮的边缘,确定顺着河水曾经流动的痕迹,往上游的方向往前面蹦着,终于被我拾到了一根可以做拐棍的断木,这才好了一点,我往前面走着。

不知道踉跄着走了多久,我才看到了一点点微弱的光亮,终于看到了聚集区的边缘,只是这里是哪里,我完全不知道,远远地看着聚集区的轮廓,在黑夜里,难以分清。

我走到这个聚集区的街道上,空无一人,没有人再这个世道的晚上闲逛的,我看着各个屋子的谁?”门,都被乱七八糟稀奇古怪地钢筋和铁网编织焊接着,作为一层层的保护网和防盗门,这里看来,可不太平。

我看到有一个门,只是胡乱拉了几根细铁丝绕在门前,屋里还亮着微弱的灯光,看来,这是一个有实力的家庭,最起码自我安全感还很强,我去看看,能不能寻求一点帮助。

我走到门口,把手伸向铁丝后的木门,我轻轻地敲了几下,屋里传来一个极为苍老又含糊不清的声音,“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