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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智对的背影
“破虫变”是先破而后立。
蠕虫的身体膨胀到了极限,忽然“砰”地一声如球爆裂,裂变成无数的碎片,每一片碎片都散着一阵刺鼻恶臭。
痴君立刻跃起,躲闪。
——任何一点碎片飞到身上,立刻就会死!
痴君闪得很快,比爆裂还快,等她退出十丈之外,碎片已至极限,飞舞朦胧的碎片中一个绿红交织的身影却飞了过来,一下就点住了她的肩井**。
蠕虫已蜕皮重生。
他嘿嘿冷笑:“雨心小姐,落在我手里的感觉怎么样?”
痴君大叫:“呆君,傻站着做什么?快来救我!”
呆君呆呆地站着一动不动,连身都没有转过来。
“你是叫那个呆子吧?”蠕虫吃吃的笑:“他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还能救你?”他放肆地大笑:“就让我来征服你吧。”
蠕虫全身肥软,下面那个地方却很大、很长,如一柄剑,挺立在这个冬日的阳光下。很可惜,很多的伤,不得不由女人自己去舔,弄不好,它就是一生的痛。只是世上绝无后悔药,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
痴君终于感到了生不如死的绝望。
无量寿寺。
尼很久没有回答僧的问题,因为她心里也在嘀咕:呆君真的呆了吗?难道她也会被此人的表面行为所骗?她回了一子:“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办法?”
“是的。”僧说:“我们假定呆君是一位正常的人,一位正常的武士如果遇到杀戮会怎么办?”
“他会谨守武士的责任,奋起一击。”尼说:“人和动物不同的地方之一就是,人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任。如果一位武士逃避的话,他会被人耻笑,从此一生抬不起头的。”
“对。”僧阴阴地笑:“好像是这样。”
此僧人名叫天海,是德川家康的重要谋臣、近侍,生在6奥国大沼郡,是芦名氏一族。
传说天海出生时,家人用汤桶汲水准备为孩子洗浴,正好有一只极大的鲤鱼跳进桶里,被家人丢了出去。一位学者见此情景,解释道:“这个孩子本来会成为天下之主,不料鲤鱼逃了,果报已消除。将来,只有做个坊主了!”
——所谓“坊主”指的是和尚,所以他早早就出了家。
十一岁与父亲死别,十四岁离开故乡,周游诸国。曾经在武田信玄手下寓居,天正十年武田家灭亡。十七年,天海到骏府投奔德川家康,此后得以出头,成为天台宗大僧正。后来,南光坊天海是幕府中与金地院崇传并列的僧侣,是战国末期至江户初期政治、宗教、权力的中心人物,甚至被叫做“黑衣的宰相”。
此尼姑却是一位隐居的闲士,翻遍这一时期的史书、野史、杂记,均无她的记录。只知她的名字叫月尘院。至于出家前做什么,无名、无姓、无史。
——也许是她看透人世的局限与苦楚后的相濡以沫,懂得生命的无常与寂寞后的慈悲。
天海对她却极尊重,遇到难解的事情都爱找她商议,称其为“以出世的心做入世的事,以度众人手段做杀人之事”的一代神尼。
月尘院出神地沉思了一会,淡淡地说:“请师兄将诡计说出来吧”
“好的。”天海点点头:“呆君是出身高贵的武士,我们就要用他的身份来试探他。”
月尘院摇摇头:“这恐怕很难。有的人,即使对方‘杀了老婆’还要跟他‘隔着桌子吃饭’,呆君也是一个十分懂得掩饰自己的人,他的掩饰接近于伪装。如果他狠下心的话,单凭武士的身份恐怕勉为其难,测试胜算不大。”
她说:“即便以后有人以此嘲笑于他,他也可以用当时已经傻了来搪塞。”
“我已经想到了这一点。”天海说:“所以,需要牺牲一个人。”
“谁?”
“痴君。”天海的眼中升腾起一股可怕的火焰,充满了阴郁:“我到想看看,如果痴君被一个男人当面**,呆君还能装得下去吗?”
月尘院怔了怔,叹了一口气:“法子虽然好,却也太残忍了,尤其中对痴君来说,太不公正。”她说:“万一呆君真的呆了,岂不是害了痴君?”
天海冷冷地说:“为了试探,本已必需牺牲她。”
月尘院盯着天海,似乎想看穿他的内心:“痴君的武功很高,一个男人要**她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你是不是先告诉她,这一切是假的,都是在做戏?”
“是的。”
“所以,当痴君半推关就,落入布置好的圈套,落入了一个丑陋男人的手中,忽然现这一切居然是真实的时候,已经晚了,对吧?”
“是的。”
“一个女人爱上了一个男人,或者一个男人爱上一个女人。爱本身并没有错,错的是爱的对象和时间。残忍的是,你居然利用痴君与呆君之间不寻常的情感来为你的计划服务。”
月尘院说:“当爱不再单纯,当它和政治相结合,或是成为达到某种目的的工具,利用精神与权力的力量控制,让其成为‘屏风上的鸟’、‘被钉死的蝴蝶’,难道这不是更加可怕的恐怖吗?”
天海承认,却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在他的心中从来没有对错,只有结果。他冷冷地说:“还有问题吗?”
“没有了。”月尘院叹了一口气:“现在我惟一的问题,就是希望呆君是清醒的。”
呆君确实是清醒的,他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
他猜到这是对他的试探,他知道只要自己一出手就前功尽弃,就会立刻招来无数忍者一波接一波的进攻,他却还是准备要出手!因为他绝对无法容忍痴君在他的眼皮下被一个男人猥亵。
——这已出了他忍受的极限!
——他宁愿高放弃“帚木”计划,宁愿自己付出牺牲,也要出手!
——他已没有选择!
假戏却要真做。
痴君绝望的想叫出来:“这是为什么?这是怎么回事?”她想叫其他人听到,想叫其他人来救她,蠕虫却早有防备,及时点住了她的哑**。
痴君嘴巴张了张,却一点声音也没有。
蠕虫把毛糊糊的嘴贴在她耳朵旁,笑的如饕餮:“现在你不能叫,等一会我弄你的时候,你想怎么叫都行,想叫多大声都可以。”
蠕虫龇牙咧嘴,举着下面那个与身体不相称的东西,爬到她身上,准备进行入侵。
痴君闭上了眼睛。
她仿佛步入了一个完全黑暗的世界,在这个灵魂阴暗的世界中既没有语言,也没有希望,只有邪恶,只有似乎永远望不到边的混沌。
有风吹过,温柔得就似呆君之手的抚摸。
悲愤中、绝望中,光明忽然降临。她忽然感到身上的人一下子轻了,她睁眼一看,蠕虫已一下子飞了出去,重重的跌在草地上。
呆君正在拍手,指着蠕虫大笑:“你的什么东西掉了?”
蠕虫的下面掉了,连他自己都不清楚是怎么掉的,当时只感到一阵清风拂过,东西忽然就没有了。等他整个身体掉在地上,等他感到下面巨痛的时候,他才惨叫了出来,声如杀猪般嚎叫。
痴君又惊又喜,觉自己的**位也不知在什么情况下解开了,她来不及多想,恨恨地起身,冲上去狠狠踢了蠕虫几脚,再给了一阵凶狠的耳光,直打得蠕虫哭爹喊娘。奇怪的是,蠕虫居然毫无反抗之力,真的成了一条“虫”。
等她打够了,抬头才现呆君傻傻的站在一边憨笑,手里居然拿着蠕虫的“下面”,似乎觉得非常好玩。
“快扔了。”她咬着嘴唇,看着呆君,叹了一口气,眼神忽然变得能把冰雪融化,喃喃地骂了一句:“这个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