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这样,那就不好玩了,沈风都害怕了,其它行更是别提了。
看来现在我是孤家寡人了。
他们走后,我坐在那儿喝酒,一直到下半夜两点,去棺行睡。
天亮起来,刘家街打招卫生的人开始了忙碌。
我出了刘家街,去古董街,找那两个人。
那两个人,我看到一个,看到我,东西都不要了,撒腿就跑。
我没有追,他们想赚点钱,我也不怪。
我转了一圈,看到鬼眼十在一个角落卖东西。
我过去,坐在他身边。
“你日子怎么混的?”
“我不懂了,这才叫日子,不是钱的事儿。”
两件东西,我拿起来看。
“做得真不错,不过不是旧的。”
“我也没卖假货,这是何风做的东西,进阉行,再出来,这东西就值就不一样了,似乎这东西进去,再出来,就经历了上百年一样,没有人能看得出来,或者说就是真的。”
“是,阉行诡异。”
看来何风钱是没少赚,到钱赚够的时候,何风追求的就是艺术了,满天星,还有更高的艺术品。
“鬼眼十,你说阉行掌控刘家街,北商,还有老行,是不是好事呢?”
“不知道,刘家街是被控制住了,北商也是,老行,这个也是在进行中,恐怕是迟早的事情,不过话说回来,这商来可是大展呀。”
我一听这话也是明白了,众心所向,所向的是什么,金钱?
现在人没有什么信仰了,只有钱。
文定人心,武定天下,现在只认钱,如果这样下去,北商不会立的,刘家街最后要变成了鬼街,那老行,恐怕也是走到了尽头,难道没有人看得出来吗?
我站起来离开古董市场,回家,进棺房,看着棺材,摆着,摇头,最终有一口棺材是我的。
从棺铺出来,刘师傅进来了。
打棺的刘师傅看了我半天。
“你有段日子没有回来了,我不愿意到刘家街找你,也不愿意给你打电话,有一个人订棺,说你给打的棺材。”
“那就打呗,我也不花钱,这不是好事吗?”
“三儿,这不是什么好事,你在外面做事要小心了,不是你管的,就别管了。”
打棺人刘师傅走了。
他话很少,能说这么多,也是看出来点什么,给我打棺材,真有点意思了,我一点也不害怕。
现在我害怕的是去双阳又。
我还是决定去了,挽回这个局面,只能是这样了。
第二天,天刚亮,我上车,叶赫茹雪一下就拉开车门坐进来。
“你干什么去了?让人担心。”
“回家呆了两天。”
“你家在什么地方住?”
“要提亲?”
叶赫茹雪捂着嘴笑起来。
“我才十八九岁,正是上学的年纪,不上学在这儿折腾什么呀?”
“我大学毕业了,就不想读了。”
“你十八九岁大学毕业了?”
“对呀,我聪明呗,连跳三级,怎么了?”
“那不读书就可惜了,回家去读书,我有事。”
“不就去双阳山吗?何况上次我帮你的事情,你得请我喝茶喝酒,看电影。”
“行,我回来的。”
“不行,我得跟着去。”
我点上烟,看着叶赫茹雪。
“你怎么让阉行收回阉棺的?”
“不用管,开车。”
我下车,她跟着我是不能去了,要命的地方。
叶赫茹雪下车,上了驾驶位置,连轰了几脚油。
“你走不?不走我代表你去双阳山了。”
我上车,这丫头把车开得飞快。
“你慢点,奶奶。”
“嗳,奶奶慢点开。”
车速下来了。
“你不用害怕,我是车手。”
不真就没有想到,她会是车手。
上了国道,这丫头又疯了。
速度太快了,开出去半个小时,警察就示意停车,这丫头一脚油就干过去了。
“你干什么?警察会来找麻烦的。”
“放心。”
我不说话了,下道之后,到双阳山脚下,我的车也快零碎了。
下车,叶赫茹雪要往上去去。
“坐下,休息一会儿,吓死我了。”
叶赫茹雪笑起来。
“小胆吧。”
“你不能上山,有去无回的双阳山。”
“哟,你能回来,我就能回来,别废话了。”
“我跟你说的是实话。”
“哥,有你我就不用怕了。”
叶赫茹雪非得跟着。
“跟着行,得听话,我让你跑,你就跑,下山开车就跑,有多快开多快。”
“得令。”
这丫头还不知道凶险。
往上走,那个房间,茶水泡上了,没有人,三个杯子,水冒着热气。
坐下,一会儿那个人进来了。
“知道来了两个人吗?”
“当然了,离双阳山五公里之外就知道了。”
“我来是合作。”
“当然欢迎。”
“我想见族长。”
这个人摇了一下头,笑了一下说。
“这个不行,但是我能全权代表,不用汇报。”
叶赫茹雪不说话,品茶。
“那好,阉行的事情,我想你也应该知道了,我想做的就是阻止阉行把刘家街变成阉街,把北商变成阉行,把老行变成了阉行。”
“让我们帮你,不会是渔翁之利吧?”
“我有那个本事吗?如果有我就不来双阳山了,阉行一直在想着仇恨的事情,双阳山恐怕也不是攻不破的山吧?”
“这到是,没有永远不败的将军,也没有永远的江山,这个你想让我们做什么呢?”
“我封过阉路,出来的,不过十三天。”
“堵不如疏呀。”
“要怎么做?”
“老行现在基行是十八行,其它的行有二十多个吧?”
“三十多了。”
“那好,我安排进去十个人,先是十个人,双阳山人,当伙计,然后成为纯阉人,他们一般的情况下,执行劝不了,就开始坐伙计开始,伙计最后成为执行。”
我听得直冒冷汗。
如果真这样做了,阉行是控制住了,双阳山人不是又把老行给祸害了吗?
“你不用担心,阉行一破,我们的人马上就回来,不会给你带来任何人麻烦,我们也不图什么,只图一个平安,阉行报仇,一直在等着这样的机会。”
这个人说得还真有道理,但是人嘴两张皮,说和做恐怕又是两回来,就算是做了,事情的变化是无端的,我感觉掉进了冰冷的河水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