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婆接过铜斧,开心的笑道:“你不怕老婆婆拿了铜斧以后就不还你了吗?”
焦天童笑道:“我信任老婆婆。”
老太婆点点头道:“真是好孩子,比我那对义子女好多了,铜斧还给你,它像是传说中屠龙四斧的其中之一,你要善加珍惜,好好使用。”
焦天童收回铜斧,点点头道:“我会的,老婆婆。”
老太婆回道:“你们叫什么名字?”
焦天童白惠芳小神偷都自我介绍了几句。
老太婆频频点头道:“这次重入江湖,就能邀上你们三个善良的孩子,如果世间人都能和你们一样,那我的脾气也就不会那么坏了。”
这时候,有十八个人成一列向天绝谷走去,这十八个人年纪最小的约十八岁,最长者也未逾三十岁,相貌各异,唯一一样的是每个人都带着一把三尺四寸长的刀。
老太婆道:“你们看,他们是新一代的十八刀客,武功比上一代的十八刀客至少高一倍,而且神清气定,诸邪难侵,是刀子心秘密栽培出来,用以争权夺利的工具,等他们十八个人替老十八刀客收尸后,就可以堂而皇之的继承十八刀客的封号,呵呵,新一代的十大杀手也来了。”
十个面无表情的年轻人,各带着不同的杀人利器,在十八刀客之后,也鱼贯的走入天绝谷。
老太婆:“孩子们,老婆婆要走了,保重了。”
她来得慢,去势却快,一下子就不见人影了。
焦天童道:“好奇怪的老婆婆,她是哪位前辈高人?”
白惠芳疑惑的道:“依相貌及兵器来看,她像是四坏中的女儿身,但她一点也不坏,这点就差很多了。”
小神偷笑道:“女儿身已有七八年没出现在江湖上了,只有她的一对义子女还在江湖上活跃着,依我看,这位老婆婆八成是一位多年不出的隐士奇人,绝非是脾气火爆的女儿身。”
“咦?不对!”焦天童道:“老婆婆八成就是女儿身,她不是说过她也有一对义子女吗?而且女儿身多年未现江湖,这点也正合他所说的重入江湖之语,再加上兵器和相貌的相识,我看是错不了的。”
白惠芳摇摇头道:“再怎么说,我也无法将这位老婆婆与四坏之一女儿身联想在一起的。”
焦天童笑道:“我想,我们如果主动对人家好,除非是那种丧心病狂之人,否则任何人也无法对我们抱以恶脸相向。”
“啊,李老爹回来了。”小神偷高兴的喊着。
匱金醉客和黄业宁快步走回。
焦天童出迎笑道:“李老爹,害你老担心了。”匱金醉客看到焦天童,呵呵笑道:“回来就好,我看到谷里十八刀客和十大杀手的尸体,当时可真为你担心。”
焦天童道:“十八刀客金额十大杀手想力抗九九玄玄大阵,所以才落败而亡。”
匱金醉客试探的问道:“击溃九九玄玄大阵的不是贤侄吧?”
焦天童道:“是我没错,那是因为我手中的铜斧是神物,再加上那三名极阴教徒并不完全了解该阵的变化,所以才让我侥幸的破阵。”
匱金醉客笑道:“贤侄,你真可说是一战成名了,入谷的人无不议论纷纷,询问破阵者是哪位前辈高人,哪知道竟是你这位年轻的小伙子。”
黄业宁道:“看我的吧,我把消息传出去,保证你不出三天,名声就可响遍半个江湖。”
焦天童忙道:“黄大叔别害我了,所谓人怕出名猪怕肥,我不想太早出风头,永远不出名最好。”
“呵呵呵,我想那是不可能的。”匱金醉客笑着说。
焦天童道:“不谈这个了,李老爹,我准备要下山了,您老要不跟我们一起走。”
匱金醉客道:“太平日子过得太久了,我老早想下山走走,赛风,我看你这孩子蛮顺眼的,我和你作伴好不好?“
小神偷喜道:“当然好。”
黄业宁道:“前辈,我也要下山,能否追随几位?”
匱金醉客笑道:“好啊,天童和惠芳押后,我们三个人在前先走,天童,你打算到哪?”
焦天童道:“李老爹,我们到西湖十景如何?”匱金醉客笑道:“妙!西湖底也有宝藏,一边观湖,一边寻宝,走吧,看看我能不能发笔横财。”
西湖离匱金山不远,二百余里而已,位于杭州城西。杭州本命钱塘,到隋炀帝开运河,才正式定名,为杭州而西湖之名,始见于唐人别集,因为秦汉时代,湖还在江底。
因钱塘江夹带着泥沙把潮流口堵住,才成三十里周围的湖泊。西湖的开发始于唐代白居易,其后宋代苏东坡对西湖的建设亦有重大贡献,白氏筑白堤,苏氏筑苏堤,也唯有两位大文豪能有眼光开发西湖,否则今日的西湖,依旧只是个封田渊水的放生湖而已。
杭州是个热闹的城市,这几天人城的江湖人增多了不少,城西临西湖的清波门内颇具大规模的居杭客栈已注满九成的旅客,依衣着来看,江湖人竟占了大半。
焦天童他们四人在客栈的食堂用膳,河西铁掌黄业宁返回居处,四个人正好一桌,边吃边谈。
远方传来马窜声,至门前而止,两个劲装年轻人下马走入客栈。
掌柜忙点头招呼道:“客官要住店吗?”
右侧年轻人道:“准备一栋独院。”
掌柜笑道:“正好剩最后一栋,我马上叫人带两位客官过去看一下,二愣子,快过来。”
伙计二愣子老远听见掌柜叫唤,应了声,快步走来。
正好这时也有个劲装年轻人进店,喊道:
“掌柜的,有没有清静的独院?”掌柜的道:“抱歉,客官,刚好没了,换大房可好?”
“我操,你不会挪一栋出来。”
“哟,陈志飘兄好大的脾气。”
骂人的年轻人陈志飘闻言转头一看,口气也不怎样客气的:“原来是黄山二杰,李永白老弟,高自贤老弟。”
刚才说话的李永白轻蔑的道:“怎样,你也想来碰碰运气?”
陈志飘淡然一笑道:“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闪电斩雷胜风。”
“哦。”高自贤惊讶的道:“武林新十刀,排名第九的闪电斩,久仰大名。”
雷胜风抱歉笑道:“不敢。”
三十年前的武林有十刀的排名,指的是十位擅长刀法的人,三十年后,老一辈的人或死或隐,十刀凑不齐了,多事的江湖人又推举出十个年轻人为新十刀。
这十个年轻人为了排名可争得头破血流,后补者更是一大堆,今日闪电斩排名第九,说不定过几天便挤入了前三名,倒霉一点,惨遭淘汰也是可能,都是虚名言人。
高自贤问道:“雷兄只有二个人吗?”
雷胜风道:“我和陈兄只是马前探子,大队人马还在后面,马上就到了。”
高自贤道:“真巧,我们俩也是先遣人员,最后那栋独院也是我们订下的。”
陈志飘道:“那就好商量了,你们黄山派上上下下也就那几个人,何必住一栋独院,干脆让给我们好了。”
李永白道:“你以为你是谁,以为盘上高人就可以狐假虎威了吗?”
这话中有话,无论有心或无心,都伤及另一个人。雷胜风不悦的道:“李兄,我们第一次见面,在下不敢以高人自居,李兄又何必言语伤人。”
李永白大笑道:“你既然不敢自称高人,那我所言自然与你无关,那你又何必在意呢?”
陈志飘喝道:“我浮萍浪子受够你们这些名门正派弟子的气了,有本事就到外面去,别在这里口舌强辩。”
李永白不屑的道:“我看你是真的找到靠山了,竟敢这么大声说话,地点任你选,我兄弟一定奉陪。”
四个人一言不合,就找地方拼命去了。
焦天童看了直摇头道:“这算哪门子练武之人?”匱金醉客笑道:“这种情形多得是。”
白惠芳道:“这绝不是单纯之争,你们没注意道黄山二杰都是带刀,而闪电斩在新十刀排名第九,名次太低,正好是那些想挤入排名者,最适当的挑战对象,那个浮萍浪子陈志飘也不是好东西,他看穿了黄山二杰的心意,正好挑起争端,顺便解决自己的旧恨。”
小神偷道:“这可好了,一定热闹极了,我去看看。”
匱金醉客道:“快去快回,别又手痒惹祸了。”小神偷高兴的走了。
恰巧,小神偷出门时,撞上了一个正要入店来的人,那个人尖头无发,四肢短小,躯干宽阔。
小神偷撞到了人,忙道:“对不起。”
光头人说:“没关系。”小神偷感觉有些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摸摸头就走了。
光头人入店,将手上一娄鱼放在柜台上,笑道:“掌柜的,跟你换酒喝。”
掌柜有点不高兴的道:“喂,光头,我上次就告诉你,我这里是客栈,不是酒楼,你这些新鲜的活鱼还是拿到酒楼去吧。”
光头人笑道:“掌柜的,你这家店也有大食堂,鱼肉当然缺不得,何况我这一篓鱼只要换四两醉花酿就好。”
掌柜差点骂出来道:“你以为醉花酿像西湖水那么多是不是?上次是可怜你,才让你换一杯来喝,这次你竟敢说要换四两,我??????我??????你快点走,免得我叫人来赶你走。”
光头人不死心的道:“掌柜的,你看看这些鱼,只只肥大,肉既鲜美又美味,只要遇上识货行家,一尾卖几两银子也不算鬼。”
掌柜的把鱼篓往外推,死硬着脸说:“偏偏你遇上个不识货的人,你还是到别家去卖,我这里不缺鱼。”
光头人近乎哀求道:“掌柜的,你就行行好吧,醉花酿可只有贵店有。”
“去去去。原来你还是个酒鬼。”掌柜的毫不容情的道:“一两银子一壶酒,没钱免谈。”
焦天童看这位光头人相貌不凡,便故意道:“李老爹,醉花酿真的这么令人着迷吗?”
匱金醉客会意的道:“我怎么知道,我又没喝过。”
焦天童道:“那我们叫一壶来喝喝可好?”
匱金醉客笑道:“当然好,我倒要尝尝是何等佳酿。”
焦天童喊道:“掌柜的,还不快把酒送来。”
掌柜的亲自端酒送菜,赔笑道:“请慢用。”
光头人可羡慕的直咽口水,焦天童站起来肃容道:“老丈,要不要一起用?”
光头人看看四周,就只有自己一个人,大喜道:“是我吗?”
焦天童道:“门口没有第二个人了。”
光头人高兴的道:“天底下果然还有好人在。”
说着,就坐在小神偷的位置上。焦天童帮他倒杯酒,笑道:“老丈,先喝一杯,解解馋。”
匱金醉客问道:“老弟,尊姓大名?”
光头人仰着喝了一杯酒,一副舒爽极了的神情,道:“不是我占你便宜,当今天底下还真没几个够资格叫我老弟的,我看 这样子吧,反正我也没名没姓,你们就学那个掌柜的叫我一声光头就行了。”
白惠芳轻笑道:“你的头可真够光了,连一根头发渣都没有。”
光头人笑道:“我天生就这样子。”
在匱金醉客的记忆里,可没有这么一位天生光头的前辈,不由得只看光头人。
光头人道:“老弟,你别想了,我从不在江湖上走动,我认识的人少,认识我的人更少。”
焦天童道:“相逢何必曾相识,再干一杯。”
光头人酒量也不错,每干一杯,就砸砸嘴巴,对醉花酿的酒味赞赏不已。一连叫了三壶酒,光头人喝了二壶之多,光秃秃的整张脸,像是伸进了红色染缸过一般。
光头人打了个酒嗝,知道自己喝得差不多了,便道:“谢谢你们,呃,我不能再喝了,再喝酒醉了。”
说着,离席往外走,摇摇晃晃地走出客栈。
白惠芳道:“这个人真有趣。”
“啊,他的鱼篓忘了拿。”
焦天童道:“我去拿给他。”
匱金醉客道:“我看你顺便把他送回家吧,看他醉的样子,说不定现在已经躺在地上了。”
焦天童笑道:“或许吧,不过光头他的呼吸极为悠长,就算是开口说话,连说好几句后,也不换气,这种极上层的吐纳功夫,有机会的话,我一定要多请教,我走了。”
光头人一路打着酒嗝,虽然喝醉酒,走起路来踉踉跄跄的,一撞到人先打个酒嗝,然后点点头说对不起,才敢上前,递上鱼篓道:“光头,你的鱼篓忘了拿了。”
“唔,呃。是你啊。”光头人醉眼惺忪地看着焦天童,道:“送给你了。”
焦天童看他醉得差不多了,可能真会走不到到家就倒在地,便道:“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吧。”
光头人摇摇手道:“不行,我住的地方你不能去。”
拒绝了焦天童的好意,他自己一个人走了。焦天童只好慢慢地在他后面跟着,等他醉倒时,再扶他一把。
光头人往西湖走去,他走的是小路,路两旁,一边靠湖,一边靠山,非但没有住家,连行人也很少。焦天童看他的去向,是往里湖而去,猜测他可能住在南屏山附近。
南屏山下对着苏堤,属于九曜山的分支,峰峦耸立,怪石森森,峻壁横披,宛如屏障,山中夹起一峰为慧日峰,峰下有净慈寺,寺为后周钱王宏叔所造,北宋时毁于大火,相传济公为重建该寺,运用神力,由该寺香积庙水井,运送湖南杉木数百根,一夕到达,寺乃修成。
西湖十景中最享盛名的南屏晚钟。所提的就是净慈寺的钟声。
光头人还没走到苏堤,却醉倒了,趴在地上打起呼来。
焦天童正想上前扶他,却看到一件怪事,光头人的衣服满满的涨大,然后裂开,露出的不是黄皮肤,而是黑中有青的龟壳。
他的四肢变得粗短,皮肤比起二百岁的老太婆还要皱的厉害,只有他的头变化最少,一样是又光又尖。
焦天童吓了一跳,原来光头人是只老乌龟变的。
“咦,那是什么人?”
三十丈远处有一行人走来,当前之人眼力极佳,看见路中央盖着衣服的乌龟。
焦天童耳力也不差,听到他的话声,便暂不采取行动,装成旁观的路人。
那行人来得快,刚才说话是个三旬年纪的英挺带刀汉子,他一看清楚地上躺的是只大乌龟,回头道:“江老前辈,你没看见过这么大的乌龟吧。”
江老前辈是面目黝黑的老人,腮两旁分系的是一把分水叉,他道:
“贤侄少见多怪,大海中多得是比这只乌龟更大者,我曾在舟山杀了一只鼋,二丈周围,那才就做大。”
带刀的汉子道:“鼋当然比龟大,不过我真的是第一次看见桌面大的乌龟,咦,还有酒味,别是这只乌龟喝醉了吧。”
另一个矮小汉子道:“这只乌龟还披着破衣裤,一定是这附近的小孩子恶作剧,走啦,我们若是去迟了,大爷问起话来,谁好意思说是被一只乌龟耽误了。”
带刀汉子将老乌龟翻成四脚朝天,一行人走了。
焦天童觉得老乌龟四脚朝天的样子可笑极了,头尾和四肢都露出龟壳外了,伸得长长而抵地,就像死了一般。
于是上前扶起老乌龟的头,左右开弓连打了四巴掌。
老乌龟不愧是通灵神龟,马上醒来,一看到焦天童问道:“咦,你不是请我喝酒的小伙子吗?哎哎,你怎么把我翻成四脚朝天了?”
焦天童佯怒道:“我好心救你,你还诬陷我。”
老乌龟左右两边撑了几次,都躺办法翻身,忙道:“帮帮忙,我酒喝多了,脚都软了,帮我翻身吧。”
焦天童道:“又不是我把你翻成这样子的,我干嘛帮你翻回来。”
老乌龟忙道:“好心的小爷,是我不该误会你,帮帮忙,被人发现了可不好。”
焦天童道:“好吧,所谓助龟为快乐之本,我就帮你这个忙。”
说完,右手一拨,老乌龟翻正了。
老乌龟总算松了一口气,道:“谢谢你,请教一下,真的不是你把我翻过身去的吗?
焦天童道:“你还以为我吃饱撑着不成?帮你翻倒的是一个三旬的年轻人。”
老乌龟道:“不是你就好,我最讨厌四脚朝天,那个人若是被我碰到了,我一定狠狠的咬他。”
焦天童问道:“你住在西湖里吗?”
老乌龟点点头道:“我住在小瀛洲附近。”小瀛洲是西湖中的小岛,十景中的三潭印月,即在此。
焦天童一听他住在湖里,便笑道:“那你报仇有望了,我猜测那些人一定是赶来西湖寻宝,你早晚都会遇上。”
“寻什么宝,西湖底的宝藏全部归我管。”老乌龟语出惊人的道:“任何人若是没有经过我的同意,连湖里的鱼也别想捉到一只。”
焦天童极感兴趣的问道:“你能命令鱼群吗?”
老乌龟道:“湖里鱼族老大是我的好友,我的命令和他的命令一样。”
“他也会变化吗?”焦天童问道。
老乌龟笑道:
“当然,他是鲤鱼精,不过他嫌地面上太热,所以极少上岸。”
焦天童嘲笑道:“你可真够朋友,竟然捉老友的子孙去换酒。”
老乌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
“其实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我就是吃鱼肉长大的,老鲤不吃同类,却吃虾蟹,不过我们所吃的,都是选择不具灵性的。”
焦天童道:“老鲤住哪里,介绍我认识好不好?”
老乌龟道:“好,没问题,不过要晚上才行,白天他都在花港那里让人喂着,要二更过后才有空。”
“花港观鱼”亦为十景之一。
焦天童道:“那我们把时间约在今晚三更,地点在小流州的万字亭,可以吧?”
老乌龟说道:“当然可以,先说好的,若说是没带酒来,那可别怪我来个避而不见。”
焦天童笑道:“你可真现实。”
老乌龟理直气壮的道:“要是不现实,我哪能当这么久的活乌龟。”
焦天童忙道:“说的是,你还能爬回去吗?”
老乌龟道:“酒已醒了一半,爬回去是不成问题了。”
焦天童点点头道:“那我走了,记住,今晚三更。”
老乌龟哼道:“放心,有吃有喝,我一定到。”
焦天童刚到客栈,闪电斩雷胜风和浮萍浪子陈志飘正带着十来人住进客栈的最后一栋独院,看样子是黄山二杰打败了。
进到房间,匱金醉客他们三人正在谈天。焦天童笑道:“赛风,他们那一战打得精不精彩?”
小神偷道:“黄山二杰手底下稀松平常,败得快,不过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地了结,陈志飘狂妄自大的,得胜后还趾高气昂的臭骂了十大门派一顿,而在场围观的群众中不乏十大门派弟子,日后绝对好战连台,大有可看之处。”
焦天童道:“刚才我看到陈志飘领着老老少少十来人住进客栈,你有没有看到?”
小神偷道:“打听消息我最内行,不用你吩咐,我已经将这一干人等来历全查出来了。”
焦天童笑道:“少吹牛了,快说来听听。”
小神偷如数家珍的道:“陈志飘他们是小龙王海玉涛的手下,小龙王是女儿身的义子,是十八刀客住在涌金门附近的来安客栈,新十大杀手住在凤山门附近的祥佳客栈,辣手偷儿躲在栖霞岭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