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段武士的日子不再是那么地清闲了,冷霜每天要花在刀法的时间几乎是大半天。而赵思君也比以前更加地努力练习刀法,有时候甚至是一天一夜都在练习刀法。只是他们四个已经很少再聚在一起喝酒了。
冷霜和叶紫颜却越发熟悉了起来。她们都是喜欢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泡在热清泉中,几次坦诚相见后,就莫名熟悉起来了。
不过要说真正的成为朋友却是在一次的任务后,那是关于一个13岁的刺客的故事。冷霜和叶紫颜奉命到顺源城杀一个13岁的刺客,这个刺客的特点是不用刀杀人,而是用牙齿杀人,至于用牙齿杀人的人,冷霜和叶紫颜是没有见过,也想不出这13岁的刺客究竟是什么样子。
和冷霜不同,叶紫颜好像不太喜欢喝酒,她说,酒饮多了,会损害她的容颜。
冷霜了然,也尊重她的意思,每天都是和她到茶肆吃饭喝茶。
茶肆一向文人最多,文人最近谈论得最多的便是洛城夜市,“你不知道,自从有公子花50万金缠拍得那幅画后,现在到处都是那幅画的仿画。”
“正是,我也买了那幅画的仿画了,画的那叫一个好,那刀上的标记更是栩栩如生,不过不是说真画已经被盗了吗,所以说不定真画就藏在这些仿画中了。”
“要说谁会花那个大价格买一幅画,一开始我觉得肯定是顾公子,但是仔细想想不对啊,要是哪个画家这么大胆画着顾公子,便肯定会把画给他献上,然后倘若这画真要在信守府中,谁有那个胆去偷画。”
“这画中人或许就是哪个富家公子吧,那或许就是他买走的。”
叶紫颜轻轻一笑,“这画的买家不是很好猜吗?”
冷霜看了叶紫颜一眼,便道,“所以你认为这画的买家是顾公子吗?可是他这样意欲何为?”
“意欲何为?你看不出来吗?”叶紫颜笑笑。
“你这是猜测,你要知道,顾大公子也可以作出这样的事情。”
“你说的倒也是。”
冷霜和叶紫颜同样不是擅长搜索信息的人,他们追捕刺客的方式简单粗暴,就是晚上呆在城内的茶肆中静静侯着,掌柜见到是高段武士,也不敢打烊。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3天后,他们见到了那个传说中的13岁的刺客,是一个13岁的长得异常可爱的姑娘,她们找到她的时候,她正在趴在一个男子身上,疯狂地啃食他的脖子。
她见到她们来,倒也不害怕,松开那男子,朝她们笑笑,露出了锋利的牙齿,“这是什么怪物?”叶紫颜脸上的笑容马上停住,道。
那小女孩指着倒地的男说,“姐姐,他刚才欺负我。”这一声娇滴滴的声音让冷霜握刀的手又松懈了下来。
叶紫颜倒是拔出了刀,“冷霜,你可别这个女孩骗了。拔刀。”
“可是她手中没有刀。”冷霜虽然拔出了刀,但是口中不住嘀咕。
“救命啊。”小女孩的哭喊声突然破空而出。
叶紫颜和冷霜呆在原地。
冷霜见了一下地上到地的男子,便一刀朝着那女孩的肩部刺去,此时,不知道从哪里跑来的一个男子,直接挡在那女孩面前,为女孩挡住了这一刀,而这一刀直接刺在那男人的心上。
冷霜彻底呆住了,这人是没有看见那女孩的满嘴鲜血吗?冷霜满心想着,自己竟然杀了无刀之人,她的眼睛瞬间透出一股深深的痛苦之情,手中的刀久久握着,也不拔出,那小女孩一见便拔腿就跑了。
“你怎么了?”叶紫颜问,语气充满担忧。
“我杀错人了,姐姐。”
“这到底算得上什么事情?”
“可是不是说只有弱者才能杀死弱者吗?”冷霜面如死灰,收回刀。看着死在自己刀下的男人,一下子便跪在地上。
“别疯了,你再这样,别怪我不客气。站起来。”叶紫颜一边喝道,一边把冷霜拉起来。
“不是弱者才能杀死弱者,而是只有弱者才会找上弱者,你不要不懂便是胡说,你也不问问,哪个武士没有杀过无辜?”
“温沦。”冷霜随口答道。要真说成为怎么样的武士,冷霜会毫不犹豫地说,温沦。
“你说的可是当真,一个不争不抢,温润如玉的武士可以成为天下第一武士,你真信?也只有你才信。”叶紫颜瞪了她一眼,大声道。
“你可别胡说,温沦就是那样的人。”冷霜红着脸争辩道。
“你再这样,我就不管你了。”叶紫颜看了一眼那个脖子血肉模糊的人,“这人真是可怜。”
“我方才要是出手快了,必定可以为他报仇。”冷霜只觉得心中愧疚。
“快可别哭了,走吧。”叶紫颜道。
“我没哭。”
“走罢。这世上哭可不比刀有用。”
两人换了男装便继续日日夜夜在顺源城寻找那个13岁的怪物。
再次和那13岁的怪物见面时,已是两天后,那13岁的怪物见到自己在一处死胡同,便发疯地朝着冷霜张开嘴巴咬去,在这一场打斗中,冷霜第一次怕那怪物在自己的手上咬出了刀疤,她看着那沾满鲜血的利齿,竟然惊出了一层汗,但是她的刀不曾慢,一刀便取了那女孩的命,对于这种没有刀的怪物,还是很好对付的。
“你不要告诉我你刚才是害怕了。”叶紫颜倒是一个会察言观色的人。
“是,我是害怕了,”冷霜不否认。至于为什么会害怕,她想她是宁愿死也不会说出那个原因,身为一个武士,却害怕自己身上留疤,这是什么奇怪的理由。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害怕,但是我们去小食一番吧。”
两人将两个男人的尸体埋好后,便用袋子装好那女孩的尸体连夜赶回洛城。
这一次的悬赏金为3000金缠,足以在人自醉楼吃上很多天。
在人自醉楼中,冷霜看着满桌的菜,却是没有食欲,但是为了不让叶紫颜为难,便低下头,轻轻咬了几口鱼肉,又拿起玉盏子喝了几口酒。
“你简直比男人还要难伺候,说吧,这回又是因为什么?”叶紫颜看出她的异常。
冷霜抬起头,展颜一笑,马上夹起一块鸭肉大吃了起来,“你看错了,我的心情很好。”
她又吞下一块虾肉丸子,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往日鲜美无比的肉儿引得她想吐,“你不会是害喜吧。”叶紫颜开玩笑道。
说者无意,听者有意,冷霜脸色一变,呆呆地看着叶紫颜,叶紫颜看她这样子,便道,“你这是真害喜了?”
“没有,别胡说。”冷霜急忙再次吃下一块白菜,急急否认,“你说话可要证据,我这能有谁的喜?”
叶紫颜也不再开玩笑,“快吃吧,可别花费我的金缠,倘若你不想再滥杀无辜,只能把你的刀法练好,哭哭啼啼的,你倒以为这样有用。”
冷霜点点头,一下子便红了眼眶。叶紫颜果真是懂她。
当侍女给她和叶紫颜送来一盘时果,轻轻说道,“姑娘,顾公子在找你。”冷霜点点头,说实话,自从从顺源城回来后,她每晚晚上都会睡在叶紫颜的软塌上,甚至白天有时间就往叶紫颜的房间跑。一来,她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有了刀疤之后,简直就很抗拒见他,二来,这几天她身体真的很不适,以前来葵水的时候都没有这般痛过。
叶紫颜看着她,拿起一个樱桃便说,“真是托你的福,我这几天吃的时果并以前多了不少。”
“你告诉顾公子一声,我肚子不舒服,不能下床。”冷霜道。
“快去吧,你可别难为我的侍女了。”
冷霜只好换了一身淡绿色的衣裙,叶紫颜朝着她的样子,便说,“你倒是口是心非,你在玩欲擒故纵吗?”冷霜羞得没说话,便跑到膳房去做了一些冬笋排骨,梨汁和片鸭,熬了些花生鲜虾鸡肉粥,便给顾惜柳送去,许些日子没见他,心像打鼓一样,耳朵里全是自己的心跳声,房间里传出齐焕和顾惜柳的声音,“公子,别急,我已经去派人叫冷姑娘。”
“为什么,为什么,她近日在干什么?我明日就要回去信守府,我要见她。”
“公子,冷姑娘已经快要来了,你等一下,可好。”
冷霜忍不住推开门,脱了鞋,端着木盘寻着声音进了书房。
她装作一脸平静地把盘子放在一旁的圆几,然后在用打火石点红了小碳炉中的黄木炭,煮着一壶水。齐焕见她来了,便朝顾惜柳微微弯腰后,走出房间。
冷霜随后来到他的身旁,跪坐着,取了旁边的玉罐子中的腊梅干花,银罐子中的兰溪毛峰茶末,用浸过腊梅干花的温水为他泡了一杯绿茶,看着晶莹透亮的玉杯中透出的幽幽绿色和溢出的茶香,冷霜笑着道,“近日我不过在忙任务罢了,公子寻我何事?”
一举头,便发现了韩恺的那幅洛城夜市。她突然觉得自己的腹部没有那么痛了,她站了起来,走到那幅画前,痴痴地看着,“想不到这画竟然真的在这里,可惜我没有50万金缠,倘若我有50万金缠,我也愿意用来买下这画,画得真好,有画便是好,这些美好一下子成了永恒。”
“你曾经用黑雾想换这幅画,是不是?”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还问?”冷霜瞪了他一眼,便坐在他旁边,为倒了一杯茶。
“那我把画送给你。”顾惜柳看着她,眼色一亮,微微一笑道。
“不好,这画一来和我的钱不符,二来和我的气质不符,三来和我的身份不符,我还是将它藏在梦中较合适,待我老了,或者我会买下它。”冷霜道,“不过你花这么多钱买下这幅画,可不仅仅是为了画中的美好,是吗?你大哥肯定心中会感激你,而我会恨你,你将我摆在一个什么样的位置,即使我不在乎那些名节,但是谁知道我会不会随你一辈子。”
顾惜柳眸色一暗,却不动声色地看着她,他喝了一口茶,然后问道,“所以你是不是在躲着我。”
冷霜的腹部不觉又绞痛了起来,她紧皱着眉头,硬是把身子坐直,但是脸上早已渗出丝丝细汗。
顾惜柳原本一直凝望着她,看见她如此神情,便不满道,“难道你见了我就这般痛苦吗?”
冷霜心中觉得一阵好笑,但是痛得笑不出来,她真的痛得忍不住了,双手捂着肚子,一下子倒在他的怀里,顾惜柳一时之间眼神尽是无措,急得只能大叫,“来人,来人。”
冷霜一惊,缓缓道,“别叫了,别叫了,我没有病。”声音有气无力。
齐焕和叶恒应声而来,叶恒见状,便连忙道,“我去叫大夫。”冷霜一急,便道,“不准叫,我还没有病。”齐焕一看,便明白了,连忙拉着叶恒的衣袖,道,“那我马上吩咐派人送些热汤过来。”
冷霜知道他是明白了,便感激地点点头,但又不想让他们见到自己如此痛苦的表情,忙挥手让他们出去。
“我只不过是来葵水而已,你别大惊小怪了。”冷霜寻思着,之所以会这么痛,或许是自己在顺源城的时候每天都要日夜候着那个刺客,又不注重饮食所致。
“葵水?什么是葵水?”顾惜柳睁大着眼睛,双眼写满紧张。
“就是我们每月都要历的劫,你不知道吧,我们女人体内子出身就有一条虫子,每月虫子都会在我们肚子里钻几天,这就是我们的劫。”冷霜忍着痛,实在不想和他解释那么多,乱扯了一堆。她是想不明白,为什么齐焕懂的事情,他就不懂?
顾惜柳吃了一惊,根本没心思考这话是真还是假,他看着蜷缩成一团的她,更是心疼起来,但是他是没经历过如此的事情,只能是手足无措,眼神慌张地看着她。
“你可别慌啊,把我抱在床上或者软塌上。”冷霜越发觉得疼痛,恨不得在地上打上几个滚。
顾惜柳听闻,便急忙将她抱起,急急将她放在花室的软塌上,然后坐着紧紧抱着她,“难道没有药可以把那条虫子杀死吗?”
冷霜的脸色越发苍白,根本没有任何心思回答他,她将他的手没入自己的上衣,放在自己的腹部上,一股暖意从他的手渗入自己的腹部,顿时觉得疼痛缓解了些。
齐焕可真是一个极妙的人,也不知道他平时会读些什么书,一会儿便派侍女送来了姜汁蜂蜜红豆糖水,燕窝银耳羹,百花八珍汤。顾惜柳坐在软塌边上,一碗接着一碗喂冷霜吃完,这些甜品甜而不腻,味道好极了。
“齐焕果真是一个极妙的人,有他在,什么问题都会解决。”冷霜由衷地感叹,自己平时就是不够冷静,她同时想到李常,倘若自己有李常的冷静,温沦的平和,自己是不是就可以早晚就成为这些有名的武士,赵思君那件事给她最大的启示就是必须将刀法练到极致,才能保护好身边的人。既然如此,她要成为一个有名的武士。
顾惜柳一脸不满,道,“可是这件事只是我没经历过,下次我就不会慌张,可是我不明白,明明是虫子惹的祸,为什么要叫葵水?”
冷霜看着他,噗呲一声笑了,她突然想到,倘若那天自己拉着他出去,遇到的不是暗部的武士,而是易灵或者其他天赋比自己强又比自己强大的武士,自己究竟可不可以护他周全,倘若自己和赵思君她们出去,遇到的是那个被谢晓风杀害的武士,自己又可否保护自己的朋友?倘若那一天没有顾惜柳的帮忙,赵思君是不是已经不在了,自己究竟是多么的无用。
她忍不住捏了一下他的脸,“这个问题,你何不问问齐焕?你真是要把我笑坏了。”
她躺在榻上,闻着阵阵花香,竟然觉得舒服多了,然后觉得一阵困意。她便站了起来,“我要回去睡觉了。”冷霜道。
“不要回去,今晚就在这里睡吧。”顾惜柳贪恋地拉着她的手,将她拉到床边。
冷霜这个时候身体虚弱得很,根本就没能力挣脱他,只得随他来到床边,冷霜坐在床边,叹了一口气,她想起自己的背上的刀疤,那些冷冰冰的伤痕,那些丑陋的伤痕,是不是很难看,便冷下脸来,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不能碰我。”她实在很困,便脱下外衣挂在一旁的架子上,准备睡觉。
“我们成亲吧。”他突然又一脸认真地说。
“不,等我成了温沦一样有名的武士,你再来问我,可好,倘若你等不了,你娶别人吧。”冷霜坚定地摇摇头。
“那你真的狠心让我等一辈子吗?”
“等不了就不要等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我已经将我的身心都给了你,你还想囚禁我的自由吗?”冷霜道。
“可是我们成亲后,你想干什么,我都不会阻止你。”顾惜柳将她搂至自己的怀中,十分诚恳地说。
“我不过是一个无父无母的人,你何必对我如此挂念,待你见过了更多的女人,你就不会对我还如此的惦记。”
“我不要这样,绝不要这样,你是我的武士,你要听我的话,你不能反抗,不能反抗。”顾惜柳急红了脸,竟像一个小孩般闹起了脾气。
“那等一年,好不。”冷霜伏在他的胸前,心想,一年过后他肯定不会记得这件事,眼前让他不要胡闹,让自己好好睡一觉最重要。
之所以不成亲,冷霜是这么考虑的,一旦成亲,他这时候口中说的什么事情都随她,通通都不会兑现,她就没见过哪个女武士有谁会成亲的?她只听过因为成亲做不了武士的,那些宁愿划花自己的脸也要一心一意跟在贵族公子身边的武士,她可做不来。成为公子们的妾士,她更是做不来。
她根本就不会相信他所说的一心一意爱着她,不过她爱他,她也不会计较这等事情,毕竟她人生重要的人不止他这一个,倘若他日后爱了他人,她便带着那幅画和林依凝或者其他人一起行侠仗义,所以现在刀法才是最重要的,毕竟刀法练不了极致,连保护身边的人都保护不了。
何况,人得到了的东西就不会珍惜,她这一点还是懂的。比起爱,她现在更是喜欢他带给她的权力。但是她更想自己创造这般的权力,而刀法可以为她做到。
“我不要等,不要等。”谁知他更是得寸进尺提出要求,“三个月。你明明找不到比我更好的人,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你别说了,我肚子又痛了,很痛,我要睡觉了。”冷霜见说不赢他,便再次捂住肚子,装作痛苦的表情,躺在床上,钻进被子里,曲着身体准备睡觉。
“你呆在这里,别大惊小怪,你也睡吧,抱着我,我睡着了就不会痛。”冷霜怕他又再大喊起来,引来其他人,便马上说。
“怎么会这样?”他一脸紧张,轻轻躺在她的旁边,然后小心翼翼地抱住她,手慢慢覆上了她的腹部,“真的很痛吗?”
她没有说话,把他覆在自己腹部的手移至胸前,闭上眼睛,只觉得心中一阵安稳,困意更浓了,轻轻应了一声,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房间依然是漆黑一片,冷霜有点慌乱,用手往旁边一摸,直至摸到一片柔软的肉,探到他均匀的鼻息,才放下了心。
可是再看向那黑暗的深处,冷霜又慌了起来,她只觉得黑夜中好像要无数的眼睛,无数的嘴巴要来吞掉她。她不由得缩了缩身子,才发现他的右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潜入自己的里衣,覆在自己左胸前的浑圆。她现在是根本无暇理会他的手,她睁着眼,只觉得房间的那些飘曳的花,黑檀木花架表面那些贝壳镶嵌着的螺细漆画甚至连最熟悉的格子屏风都带着几分让人害怕的寒意,她很想叫醒他,让自己不要那么害怕,但又担心他嫌弃自己胆小软弱。
她只觉得自己身体浑身僵硬,只得在心里抱怨道,为什么他不能觉察到自己的不安,醒着安慰自己?为什么自己这么容易惊醒?
虽是这么想着,她仍然小心翼翼地曲着身体,慢慢闭上眼睛,她很想转过身去抱住他,可是想想还是算了,免得惊醒他。
这股难受的劲儿一直持续到下一次的困意袭来。
可是她依然一点也不心安,她梦到了自己成为超满段武士后,在一个乌黑的严寒的夜,自己和叶紫颜还有另外的超满段武士执行任务,那是一个追杀任务,追杀对象是一个妖化的武士,自己却突然觉得不适,被那武士有机可乘,一刀刺心。那个梦是如此的真实,她甚至看清了了那个妖化的武士绿色的瞳孔。她不由得惊出了一身冷汗,身体浑身颤抖。
他终于觉察出她的异常,手把她圈紧,担忧地问,“你究竟怎么啦?”
“没什么,我只是梦到了那场超满段考试中,我输了。”冷霜听到他的声音,一下子停止了颤抖。
“那再考一次吧,那不是很简单的事情吗?”他说罢,右手再次贪恋地覆上了她的左胸上的浑圆,冷霜不会因为他的这种行为而觉得任何的羞耻,她无意中看见过阿月曾经向很多男人索求过,她也一直认为这不过是最正常的欲望,而只不过她和阿月最大的不同就是,阿月认为这只是一个行为,不着感情的一个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