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恶如太极,循环而不止,两者相较,并无高下之分。而善恶之区分,非见识高远之辈所不可识也。
自古言善恶者,莫过于儒家一派。而之两论,则以孟荀二人为尊,后世言此学者,无出此二人之门径。
孟子言善,则有“人之初,性本善”之源,有天下之所亲,万民为之亲,为善。
而其荀子则有“人性本恶”之念,而言之:“自古未有不死之人,未有不念之欲,而乱天下。子弑父,臣弑君,淫乱之为,不可而计数。”为恶。
此二者同出而异名,人之所见,偏生乱论,或言之善恶,或诋毁为下流之辈,为世而所笑。
余在少年之时,常思善恶之念,读民国李宗吾《厚黑学》之学,为之开端。此后,随时间之流逝,年岁之渐长,见识之明智,与之于世,卒有收益。
李宗吾之论,为人性本恶之怪论,意在教化世人。
然人之多变,岂有已有定之所论,善恶之分,本就难辨。
善恶之心如水,亦有激荡、平缓之状,何为善恶?直至今日,度过二十多个春秋,依然不知其中之缘故。
赵政灭六国,北击匈奴,南平百越,建秦而立咸阳为都,为华夏族千古之功业,后人尊之为千古一帝。
然后世常有暴君之称,何也?余之不解,若论古今之帝王,谁敢论己我之功过,为何善事?为何恶事?
尚不论古今之大人物,论自我之为,可有善事?可有恶事?我为善人?或为恶人?谁敢言之。
明清交际之间,吴三桂、尚可喜、耿精忠之辈,背族叛父,令后世千古而不耻其为,而其后人却沾余晖,论其祖先之业而不耻,反有得意洋洋之心。此为善?或为恶?
后人论其前人,偏有怪见,或与之而称颂,或为之诋毁,纯为前人所做之事,而有后人千古之评。我等之为,可为善?可为恶?
善恶之两端,如太极,旋转而聚合,有阴阳交合之形,有阴阳之两形,但三者所构之太极图,有何之意?此图用以区解善恶之分,可为绝妙。
善恶之念,人皆有之,或遇事而为善,为恶,皆为不明也。而强者则是在黑白之中,寻求一种平衡,以成其业。
我为弱者,只可言言善恶之分,以充见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