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背城张家,银背行省的超级豪门,以房地产起家,产业逐渐扩散到服务业,制造业,银背城中最高的那座悬空高楼就出自他们家之手,在银背城有个空中花园的美称。
在这座高达两千米,悬空两千米的庞大建筑物中,一场华丽的舞会正在楼顶的透明苍穹下举行。
章台卿身着一身华丽的青色锦袍,手中端着一杯琥珀色的美酒,依靠在一根古色古香的雕花圆柱上,看着苍穹下的舞池!
“这地方比你家可强不少!”章台卿转头看向身旁的章成化笑道。
章成化身穿黑色金纹的锦袍,手中同样端着一杯美酒,狠狠的喝了一口,琥珀色离开见底。
“这张家不简单,就说这座空中花园造价就不低于五十万帕瓦币,赶得上我一半的身价了!”
章台卿笑着看着他,然后转向舞池中,观察了一会道:“他们都是什么人?”
舞池中,一个身穿五彩流仙裙的年轻女子正在偏偏起舞,身旁围了十多名年轻男女,一个个身上贵气不凡。
“穿着五彩流仙裙的女子是张家第三代独女,张翩翩!”
“身旁围着的人,穿红衣的男子是黄家的,主营制造业!白袍男子是徐家的,主营服务业!紫袍男子是许家的,主营房地产!”
“这三个家族在各自领域都有些成就,想攀张家的高枝!”
章台卿指着舞池边缘一个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的男子道:“这也是个年轻人,怎么不去舞池?”
“他是银背城主游三千的独子,虽然是年轻人,但是和舞池中的并不是一辈!”
穹顶之下,绚烂的灯光亮起!
章台卿一边打量着整个穹顶之下的空间,一边和章成化闲聊,两侧的穹顶下方的透明高台上出现了一个中年男子。
章台卿看着这个身穿金纹紫金袍,面色红亮的中年男子道:“这人是谁?”
章成化领着章台卿离开雕花立柱,来到穹顶中央,边走边说道:“这是张家的第二代,张家的现任族长,张游龙!”
“欢迎大家光临小女的生日,我在这里多谢诸位了!”
张游龙寒暄一番后,从高台上落下,来到了人群中。
“章兄!稀客呀,今日怎么有空光临寒舍?”张游龙一眼看见了人群中眉须赤红的章成化!
章成化笑道:“家中有亲人刚来这银背城,我带他出来见见世面!”
张游龙脸上带着如沐春风般的笑容,转身看向章台卿道:“这位是?”
“玄玉泉!”章台卿不急不缓,从容地道。
“他是我弟弟,刚从天穹星过来!”
“你弟弟?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还不是和你一个姓?”张游龙在章成化耳边小声道。
章成化脸上多了一丝无奈,按照事先约定好的回答:“他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一直在天穹星上生活,过的不怎么样,如今才寻到我!”
“私生子?”张游龙脸上带着一丝异色!
“没错!”
“章兄你随意,我去招呼招呼别人!”张游龙拍了拍章成化的胳膊离开了。
很快,银背商行章成化多了个同父异母弟弟的消息传遍了整个舞会,不时有人过来打招呼,看着章台卿的目光也怪怪的。
“章师兄,你这招还真好使!”章成化抿了一小口美酒,掩饰道。
章台卿面上带着笑容,“豪富之家对于这种事情的热衷程度要远远大于平常人家,用这种方式入场不仅是速度惊人,而且对接下来的表演也大有好处!”
收敛了笑容后,章台卿道:“章师弟,等会就要看你的了,要把你心中的无奈和对我的厌恶,不经意的透露出去,又同时显露出我手里有你不敢轻视的东西,比如父亲留下的遗嘱之类的东西!”
“那你呢?”章成化问道。
“我当然是和这群小姐夫人聊聊天,顺便透露出我对你的觊觎之心!”章台卿说这,迈入舞池!
“我可以请你跳支舞吗?”章台卿走到舞池边,对着一位身穿白色裙子的女人道。
这个女人看向章台卿的眼神带着些许慌乱,想来是知道他的身份的,章台卿挑选的舞伴也很有讲究,太过高贵,自命不凡的女人不容易接近,太过平凡的女人又显得自己没有眼光!反而让观察自己的人轻视!
面前这个女人衣着打扮得体,眼睛一直盯着舞池,但又有所犹豫!
“好!”
慌乱之后,这个女人盈盈一笑道,章台卿顺势搂住了她的腰,滑入舞池!
一边随着轻快的曲子在舞池中旋转,一边章台卿在女人的耳边低语。
“你是那家的小姐?”
章台卿此时的面容俊朗,气质斐然,怀中的女子耳边瞬间升起了一抹红云。
“我是银背……家的夫人!”
她说了一个章台卿并不认识的名字,章台卿道:“原来你已经嫁人了,我是银背商行的玄玉泉!”
怀中女子惊奇的道:“银背商行的老板不是叫章成化吗?”
章台卿脸上多了一丝笑意,他知道怀中这名女子是明知故问,所以他顺势回答道:“章成化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
“原来是你章老板的弟弟!”
“这算什么,以后整个银背商行都是我的!”章台卿蛮横的在她耳边道。
她的娇躯出现一丝颤栗,道:“可怜我……自然是比不上银背商行,我家相公整个花天酒地,刚刚一到此处便把我丢下,不知道去找那个狐狸精去了!”
章台卿用力搂着她的腰道:“我那个死鬼老爹留下一份遗嘱在我手里,银背商行的财产有我的一半,等那个老不死的章成化一丝,整个银背商行都是我的!”
怀中的女人顺势贴了上来,八卦道:“你不是银背城的人吗?我从没听说过你!”
章台卿道:“我来自天穹星,前些日子从家母的遗物中发现了那份遗嘱,这才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半个月前才到天狼星!”
“那你原来在天穹星是干什么的?”
章台卿眼中多了一丝忧郁,双眼带着迷离之色道:“我是一个流浪的诗人,也是一个孤独的冒险者!”
“你是猎者?”
“我是一名不想被约束的自由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