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八章:棉正确使用方式
作者:阿里小喵      更新:2019-08-09 05:50      字数:2137

再说月事带,倒比纸更好用些,当中的棉花压缩过后比几层纸更单薄,又是系在裤子上,也不会有任何不适,走路也不会别别扭扭。管黎大喜,教了婉秋姐妹来,悄悄将这个东西的好处说与她二人听,这两个姑娘家听得面红耳赤,却也动了心,管黎织的棉布还剩下许多,便求了管黎要些自己悄悄地给自己做两条备用。

随后管黎犯了难,这种东西总不好光天化日之下拿出去贩卖吧!但不推广出去也起不到多大的作用。

苦思数日,最终想着先做些出来送与一些乡宦人家娘子试用。

管黎住的庄子极大,靠近城边,附近的姑娘小媳妇家都多少都会做针线活儿,管黎命人请几个进来,学着用棉花纺线织布,做上一二百个月事带。抽空请附近大户人家的娘子到府上做客,顺便将这些东西送给各位娘子和小姐,教她们怎么用。

这些妇人家虽说脸红害羞,却也没拒绝。

女人家来月事,身上本就不舒服,还垫着厚厚的草纸,行动十分不便。加上草纸灰多,实在太脏。这东西又软,又能洗,比草纸好用多了。

送与众人的月事带管黎用生姜、艾草煮过,能驱寒对宫寒的妇女们有所帮助,并且告诉她们用过之后洗干净再用这两种药放在一起煮上一会儿再用。

不到一个月,便有人求上门,说是要买管黎做的月事带。

外头用麻布和丝绸都做过,只是感觉没棉布好,棉布又只管黎这里才有,故而求上门来,无论价钱,只求能买到东西,此乃后话暂且不提。

管黎想着要推广此物还需找人帮忙,毕竟自己人微言轻,不好出头,便想到了宫里的皇贵妃,朝中商议立后已过去一月有余,却无半点消息,还是皇贵妃无建树,若是借此能博得内外命妇们的支持,必定能稳坐皇后之位。

过了正月十五,管黎要进宫去只能单独递牌子,先递牌子进去,自己先做了二百个月事带,准备带进后宫,让皇贵妃帮着推销出去。

太后又召了两个舒姓女子入宫,因舒家被削权,宣帝为安抚太后的心,宠幸了那两个女子,并且封了贵人,这二贵人侍寝宣帝并未赏赐汤药。皇贵妃自从上次替管黎求情之后宣帝便再没召见过,不免有了危机感,找来娘家人帮忙,却说再送两个顾氏女子入宫,自己步步为营到今日这个地步,难道要给人作嫁妆?

皇贵妃断然不肯的,又不敢轻举妄动,她和宣帝夫妻多年,知道宣帝的性子。

正在焦头烂额之时,管黎递上牌子说进宫请安,原想着替管黎求情才闹到今日这个地位,心里有气,又想着管黎素来是个有主意的,遂请了宣帝旨意,请管黎入宫。

新年过后才是男人们忙的日子,舒氏一党还没解决,楚临风断然不肯轻易罢手。

王妃被禁在后宅里,连年都没出来过,管黎又因为官司缠身被送到庄子上,王府里陶侧妃一家独大,十分得意。

黎得到宫里应准,带了给皇贵妃的礼物和月事带一同入宫。

天不见亮,便换上朝服,带了婉容跟着自己一同入宫,进宫非同小可,进正宫门前会有太监检查,查验是否有夹带,宫里半点差错都不能有。

进后宫,入皇贵妃的凤藻宫,先在正殿等候,等皇贵妃出来之后三跪九叩。

皇贵妃和往常一般亲热,唤她妹妹,教在跟前坐下。

管黎悄悄说与皇贵妃:“娘娘,臣妾这次来带来一物,必定能成为娘娘统领后宫的助力。”

皇贵妃大喜,早就知道管黎有法子,见管黎朝她使眼色,顿时会意,将跟前人遣退。管黎这才将月事带的妙用说与皇贵妃听,皇贵妃是个聪明人,立刻明白管黎的用意,迫不及待地让管黎将东西拿与她看看。

管黎将这东西怎么使用,好处在哪儿详细说与皇贵妃,道:“虽说是小玩意儿,却有大作用,宫里每个月可以省好几百上千两银子买纸,且还好用,方便。”

皇贵妃表示赞同,感激地拉着管黎的双手,“好妹妹,难为你想着我,你放心,姐姐不敢居功。”

管黎摇头,“我的便是姐姐的,分甚你我?家中还指望姐姐扬眉吐气呢!”

倒不是管黎自谦,这东西还真只有皇贵妃推荐出去才能广泛应用。只要达到目的,是谁的无所谓,反正棉布只有她才有,还用和人解释清楚是谁发明了这东西?

皇贵妃对管黎感激不已,再不提旁的,如对待嫡亲妹子一般亲热,管黎出宫时还亲自送管黎到宫门口,这可是从没有过的事儿,教管黎有些受宠若惊起来。

从前遇上贵人都低着头跪在路旁,哪曾想今时今日会有主子娘娘亲自送自己出门。

从宫里出来想着许久未曾回过王府,心里难免惦记,为避免耳目,便从王府后门进去,可巧楚临风不在府上,管黎只得先过去给王妃请安去。

谁知才半个月不见王妃,王妃如今形如槁木,面色苍白的如纸糊一般,双眼眼泪直淌,跟前的丫鬟婆子们一个个愁眉不展。

管黎上前一把握住王妃的手,忧心地问着跟前人:“王妃病成这样,怎么不去请太医?一个个都干什么吃的!”

跟前的人欲言又止,她们主子这样还不是因为管黎么,她这个时候在这里装什么好人?

王妃令人将她扶着坐起来,就这两下动作便已是气喘吁吁,令人看了心疼。

管黎挨着王妃身边坐下,“外头的事儿不是我们两个女子能决定的,你还是想开些,毕竟还有世子。”

提起孩子,王妃的泪珠儿不住地滚落,拉着管黎的手哽咽地道:“那是我的母家,我实在做不到不管不问,没了舒家,我在王府中也不过是空架子罢了,罪臣之女还有何颜面存活于世。至于那个孩子,只希望他父亲能看在血脉相连的份上,让他衣食无忧地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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