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睁大了眼睛,笑嘻嘻的说道:“弱鸡,你看我身强力壮的,还有谁能欺负到我?”
薛瑾看着那红润的脸蛋,经烛光的映照,更显得特别的鲜艳,简直就像一朵迎着三月朝阳带着露珠盛开的桃花。他很想冲从她的脸上看出一丝丝不对劲。
可是不管怎么看,这人就想没心没肺一样,那啥都没发生,他想了想可能是自己想多了。
他走到了冉芷兮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若有所思的说道:“没事就好。”
冉芷兮明明看到薛瑾愁眉双锁,仿佛乌云密布,一对眼睛如冰球,射出冷冷的光;怎么在自己面前放大的脸竟然是温和的笑容。
薛瑾握紧的拳头,心里想到,欺负我可以,如果敢欺负冉芷兮,他一定不会放过他。
今天在学堂的冉芷兮,坐的位置离司元丰远远的,一个坐在前面,一个坐在最后,按理说冉芷兮的学习最好,怎么说都得坐前面才是,她就是不想引火上身,才去跟老师说,想和后面的同学换一换于是她就是坐到了最后一排。
这一堂课老师在教他们领教茶艺的精髓,”茶艺的技术”,是教再坐的学生如何选茶的,什么样的茶叶好喝,”茶艺的礼仪“是教他们以后相互走动之间应该怎么样待客,最后是“泡茶,喝茶。”
她哪知道离得那么远的距离,竟然还有司元丰的抓牙,她刚准备把水倒进茶杯里,后面一个人一碰她的胳膊,她把水洒在了桌子上,打湿了桌子上的纸和笔。
当场老师气的大发雷霆,她不安的抬起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老师,那细长的麻脸上,五官挪位,竖眉瞪眼的,满是凶神恶煞的表情,气得鼓起腮帮子,脸像阴了的天,灰蒙蒙、黑沉沉的。
只见老师大发雷霆的吼道,“冉郎君,你是不是故意的?不要以为你有露相的保释就可以欲所欲为,莫要以为进了这学堂便可高枕无忧,拜将封侯指日可待。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你应该珍惜这光阴才是,更要尊重教你的老师,能不能顺利拜将封侯那可不一定,一个寒门出生的穷学生以后还是要参加科举考试才能正式出入将相,”这声音像沉雷一样滚动着,传得很远很远。
她的脸色像下蛋的母鸡,红一阵,白一阵,心里又羞又气,半天说不出一句话,贝齿紧紧的咬住下唇,极力不让眼泪掉下来,倔强的开口,“老师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过来,对我一顿唾骂,你有没有问问原因,就说我不尊重你,虚度光阴,更瞧不起我这寒门出身的学子,”她可以忍让但是绝不是允许被人冤枉。
老师那古铜色的脸,“唰”地变紫、变青,脸上的肌肉也在抽搐,太阳穴上青筋暴起,先前那黑脸,比刚才更加黑了。
冉芷兮扬起高高的头颅,硬生生的把眼泪逼了回去。
“好,好……”老师气呼呼的说道:“那我就听你说说有何原因说你不熟故意扰乱课堂秩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