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色像下蛋的母鸡,红一阵,白一阵,心里又羞又气,半天说不出一句话,贝齿紧紧的咬住下唇,极力不让眼泪掉下来,倔强的开口,“老师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过来,对我一顿唾骂,你有没有问问原因,就说我不尊重你,虚度光阴,更瞧不起我这寒门出身的学子,”她可以忍让但是绝不是允许被人冤枉。
老师那古铜色的脸,“唰”地变紫、变青,脸上的肌肉也在抽搐,太阳穴上青筋暴起,先前那黑脸,比刚才更加黑了。
冉芷兮扬起高高的头颅,硬生生的把眼泪逼了回去。
“好,好……”老师气呼呼的说道:“那我就听你说说有何原因说你不熟故意扰乱课堂秩序的?”
冉芷兮垂下了眼帘,抿了抿嘴哽咽的声音传来:“刚才明明是他碰了我,我才把水洒在桌子上了。”
老师顺着冉芷兮的手指指过去看到得人,竟然是跟小霸王天天在一起的那小子,虽然说小霸王动不得,可是这小子可是动的,要是真传在露相的耳朵里,翰林院的位置是待不下去了,到时候自己只能告老还乡。
他两眼直勾勾地望着自己旁边的哪位学生,怒火中烧的问道:“你不是你?”
那学生看了一眼司元丰,见他没有看自己,刚才那嚣张的气焰顿时熄灭了,.惶恐不安的说道:“是我,但是我也不是故意的。”
老师怒不可遏的说道:“做错了事情,就是做错了,自然要受到惩罚,今天你回家把论语抄三百遍,这半个月的课你也不用上了,写好了交到我这里来。”
那学生当场就焉了一样受到了极大的委屈,伏在桌上,狠狠地瞪了一眼冉芷兮。
冉芷兮自然知道抄三百遍是个什么概念,一个半月都不一定能写的起。
有的学生替她叫委屈,老师一个眼神瞪过去,再也没有人愿意开口了,看来这次把老师气的不清。
司元丰时而可止的坐在那里一句话都没有说。
酉时放学的时间到了,老师把冉芷兮留了下来,只是说道,“他说的话,不要让自己放在心上,以后出入将相一定没问题。”
冉芷兮自然知道他这是让自己不要给露相打小报告。
冉芷兮也不是那种人多一事还不如少一事。
薛瑾还是跟昨天一天站在大门口等待她放学,有学生经过他身边的时候只是听到,那人说:“你不要放心,虽然你受了惩罚,但是老师把冉郎君留了下来,我看未必就有好果子吃。”
薛瑾一听神色紧张的走到他们跟前,拉住了一个人的衣袖问道:“刚才你说什么?冉郎君是不是冉芷兮?”
那人点了点头。
薛瑾眉头紧皱冰冷的问道:“她犯了什么错,才被老师留了下来。”
其中一个哈哈一笑,就冉郎君那笨手笨脚的样子,今天在课上面把水洒了。
薛瑾惊慌失色的说道:“冉郎君一向小心翼翼,不可能这么莽撞。”
那人想到冉芷兮肯定也要受罚,心里多少平恨得一点,得意的说道:“当人不可能了,是我让不可能变为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