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托盘,连带托盘上的醒酒茶,陡然摔在了地上。
房间里铺的是高级地毯,东西落地,发出的声音却是微弱的。
紧接着,后背一疼,她被磕在了门板上,再然后,强劲有力的身体朝着她压覆了上去。
她登时错乱,使劲推他:“先……先生……你干什么……你放开我……”
可这会儿,酒精的作用,加上心里的惊骇,手上根本没有一丝力量,就连声音都透着明显的破碎。
更可怕的是,体内似乎正在攀升起一种陌生的感觉,灼热、空虚、绵软,很想抓住什么东西来填补自己。
但她的理智犹在,使劲推拒着想要侵犯她的男人。
秦羿川轻而易举就束缚住了她的手,头对着她的脸俯下:“我很难受,需要你的帮助……”
他的呼吸很灼热,也很急切,口中喷吐着浓郁的酒味,而隔着两人的衣服,晋若溪都能感觉到他身上的异常。
而此刻,她也好不到哪去,体内的炙热也正在朝外喷发着,焦灼着。
两具炽烈的身体,犹如两团熊熊燃烧的火焰,正在朝外释放着可怕的能量。
这感觉,太陌生!也太可怕!
身体的异样和残存的理智,明显的水火不容,正在痛苦地折磨着晋若溪,依着自我保护的本能,她使劲挣扎:“不……别这样……先生……不行……”
她未说完的话,猛然间被突然压下来的一张唇,堵回了嗓子。
晋若溪的脑袋,“嗡”的一声炸开,身体却是犹如遭雷劈一般,瞬间僵在了那里。
她没有接吻经验,更没有被一个陌生男人这么强吻过,她像是彻底懵了一样,一时间,竟然忘记了继续反抗。
抑或是,难受的她寻到了短暂的慰藉,不舍得就此放弃。
对她的突然乖顺,甚至是主动迎合,秦羿川只是微愣了一瞬,但很快,再次攫住她的唇,深深地吻了下去。
女人的唇,柔软细腻,清清凉凉,宛如一泓清泉,正在汩汩流入口中,他舒服地喟叹出声。
可他的身体,岂是这种涓涓细流就能解渴?他必须奔涌在波涛汹涌,甚至狂风巨浪中……
倏然,他轻巧用力,把快要软到在地的晋若溪打横抱起,朝着卧室走去。
在被抱起那一瞬,晋若溪明显涣散的意识陡然拉回一些,用力往下挣:“不……你放我下来……不要这样……”
而她绵柔无力的挣扎和软软弱弱的声音,根本类似于欲拒还迎,更加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
秦羿川无暇顾及怀中女孩的反应,只有自己身体上急需宣泄的难受。
而这个女孩,是他即将溺亡前抓住的一根浮木。
他把她放到床上,欺身上去:“你帮了我,我不会亏待你……”
他暗哑的声音性、感至极,而他带着蛊惑的语言和霸道的气势,令跟他同样受着折磨的晋若溪心甘情愿的臣服。
她努力睁大眼,想要看清楚自己即将委身的男人,可是,黑暗的笼罩,眼眸中的雾气缭绕,终是不能如愿。
“梓乾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