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瑭跟司马曙分别后,司马曙开车离去。周瑭刚一转身,手机铃声响起来。
“周瑭,你休息了吗?”
电话那端,郑亦辉急促的声音响起。
“还没有,郑姐,出什么事了?”
郑亦辉着急地说:“朵朵突然发烧,我不知道她怎么了”。
周瑭赶紧说:“郑姐,别着急,我去看看”。
郑亦辉说:“好,这么晚了,让你赵哥去接你吧”。
“不用了,司马曙刚离开,我再叫他回来,让他开车送我去”。
“也好,你们路上小心点儿”。
“嗯”,周瑭答应着。
郑亦辉挂了电话后,周瑭给司马曙打电话,司马曙听后,即刻返回,送周瑭去了郑亦辉家。
开门的是郑亦辉的老公,赵永亮。赵永亮看着敦厚朴实,左手抱着一个洋娃娃,右手拿着一个玩具汽车,头上还带着一个兔子耳朵。
“赵哥”,周瑭跟他打招呼。
“来了”,赵永亮赶紧将头上的兔子耳朵摘下来,往里让周瑭和司马曙:“来,快请进”。
周瑭进门后,直奔朵朵的卧室,赵永亮招呼司马曙:“来,快坐”。
“谢谢”,司马曙稳重地坐在沙发上,赵永亮忙活着沏茶。司马曙推却说:“赵哥,别忙了,我和周瑭刚喝完茶回来,用不下去,朵朵生病,照顾孩子要紧”。
赵永亮本就牵挂孩子,听司马曙如此说,便说:“那你坐坐,我进去看看”。
司马曙点头,赵永亮赶紧进了朵朵的卧室。
赵永亮刚进来,就听到周瑭说:“扁桃体二度肿大,暂时诊断为急性呼吸道感染。郑姐别着急,我先为朵朵做小儿推拿治疗、拔罐和刺血治疗。”
郑亦辉说:“你来了,我就安心多了。虽是麻烦你跑一趟,不过总是要你看了,我才放心。”
然后对赵永亮说:“你帮周瑭递个酒精啊、棉棒的,利索些啊”。
“好的”,赵永亮答应着,赶紧为周瑭搬凳子,拿滑石粉。
周瑭坐下后,对郑亦辉说:“虽然春天的风热邪气多一些,朵朵却是湿热之症”。
周瑭说完,以手触摸朵朵的后背和腹部皮肤,以确诊,说道:“湿热胶着,以手初抚,则肌肤不热;久摁之,则热甚。临床中,以手摸前额,感受不到发烫,若是以体温计一量,却是39摄氏度以上的高温。”
“对对,你说得太多了,刚才我量过了,39.6摄氏度”,郑亦辉点头说道。
然后皱眉说:“这个难治些,平时听你对患儿家长说的。”
周瑭点头,说道:“湿性缠绵,加之与热纠缠,湿热黏滞,相对于风、火、暑等邪气,是棘手些”。
郑亦辉问:“那怎么办?”
周瑭答曰:“祛热则湿自散,首先为朵朵清热,热清后,湿气自然不会难泄”。
“好”,郑亦辉听罢,松了口气。
周瑭为朵朵做了治疗后,朵朵热退,沉沉睡去,周瑭对郑亦辉说:“两个小时左右后,会再次发烧,你别着急,若是体温超过39摄氏度,就喂她喝点退烧药,撑到明天,我继续为她治疗”。
“好”,郑亦辉答应着。周瑭站起来,要离开。郑亦辉对赵永亮说:“你去送送周瑭和司马曙”。
“嗯”,赵永亮赶紧送周瑭和司马曙。看着他们二人离开后,他折回卧室来,对郑亦辉说:“我好像在哪见过司马曙”。
“你在哪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