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毅之静静地抱着怀中的玉人,就那么谁也不说话,时间好似已经停留在这个瞬间。幻月现在已经停止了哭泣,却什么都没说,只是可人地依偎在他的胸前,对此徐毅之是绝对没意见的,这么好的机会可以和绝色美女亲密接触还有什么好说的,何乐而不为?
虽可这样想,但徐毅之还是徐毅之,没多长时间就已忍不住了,“幻月,这个你也别伤心难过了,你母亲在天之灵也不想看着你这样伤心……”徐毅之顿了一下,见她没回应,也不知是不是在听。轻声问道:“幻月。”
“嗯。什么事啊,怎么不说了?”幻月的嗓音有点沙哑,这也并不能影响她的声音的美感,相反还有一丝磁性深深地拨动着徐毅之的心。
“那个,我还以为你不在听呢。”说着,徐毅之傻傻地笑着。
他那愣样让她不禁笑了出来,马上发觉这似乎不太好,赶紧抿上小嘴。“都怪你啦,害人家出丑。”
没想到自己那句话又触犯了她,不过她那娇嗔的神情还是让他看的一呆。虽然最近自己的运气很好,但徐毅之还是抵挡不了她那浅嗔薄怒的魅力,也许这就是美女的诱惑,让你看不够、没个厌,完全没抵制之力。
“幻月,我我虽然不知道你到底吃了什么苦、遭了什么罪,我也没什么力量,但我愿意替你分担你的忧你的苦你的痛。我可以吗?”徐毅之有点忐忑,说完就紧张的象是要接受什么可怕的审判似的。
此时的幻月可是委实犹豫不决,拿不定主意是不是该告诉他。想到这个世界里的人,幻月就无话可说了。他的能力太弱了,就算告诉也怕是无济于事,还空累得他担心。可自己还能回去吗?若是回不去,怕以后还要多多依仗他。
“谢谢你,”幻月抬起那张如玉的俏脸,真诚地道,“你对我这么关心,那就听听我的身世来历……”
幻月略微整理了一下乱乱的思绪,仔细地道出了自己的家世。
时空在幻月的话语中拉到了银河系外一个不知名的星系里的一个不知名的星球上。这是一个神奇美妙而又丑陋邪恶的世界。那里烽火连年,征战不休。文明的进度还停留在奴隶封建社会。大自然充斥着无穷无尽的魔法元素,武功剑术有了长足的发展,可谓是一个魔法与剑的世界。
在那个神奇的世界里并非只有人类一个种族是作为智慧型高级生物,还有一些其他的高智商的生物种群。神秘的高高在上的睥睨众生的神族,诡异的残酷血腥的可与神族一拼的魔族,奇幻的具有超高精神力的可以驾御他人心灵的奴心族,善良的天生就是魔法师的追求与自然共处的精灵族,巧手的铸造大师层出不穷的矮人族,狂暴的噬血好战的并天生神力的兽人族,莫测的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且有强大攻击力的龙族,平凡的卑微又不甘落后的人族。
在这八大种族中,相比而言,人类算是最弱的了。但在风月两大神殿以及神族的支持下,人族才得以在强敌环伺的非常不利的环境里立足。魔族、兽人族一直以来不断的争夺人族的土地财产,千百年来都不曾中断过。而人族则在风月两神殿及神族的扶持下顽强的对抗着,保卫着自己的家园。精灵族是两不相帮,置身在争端的旋涡外,矮人族也是保持自己的超然物外不偏不倚的中立。而龙族自从900年前的那次大会战之后就再也没出现过。
奴心族由于他们特异的本领一直都为各族所忌惮羡慕,不得已只能龟缩在某处隐秘之地,潜隐不出。但隐世不出并不是与世隔绝,不问时世。每年族里都会派出几名得力的高手入世。一方面寻觅更好的藏身之处,一方面刺探各族情报,了解大陆局势。
各族由于一者害怕自己族的秘密被他人知晓,引起不必要的恐慌,再者又想得到他们的帮助,自己就能对他族的秘密与弱点了如指掌。各族不惜代价也想得到几名以壮大自己的实力。故而都是高价悬赏要人,还加上一些官职爵位一时间也着实令人心动。奇货可居,名利双收自然就引起赏金猎人的狂热。不惜性命去追捕奴心族人。甚至流传着:“攻城略地易,得一奴心族人难”,“要成名,抓奴心族人”。因而奴心族的人全是抢手货。各族从来都没有放过他们,一如继往地不遗余力地探寻着他们的隐身之地。每次一有风吹草动,奴心族自然是严阵以待,如临大敌。以至常常搞得风声鹤唳,草木皆兵。而各族还有赏金猎人也是如云强手闻风而动,往往没什么结果,却搞的两败俱伤。
如此的景况下,奴心族的生活可想而知,居无定所,寝不安食,食不知味。那些不幸被抓住的族人,往往还没被运送到安全之地就被蜂拥而至的各族好手给杀掉了。自己得不到的,何必要让别人得到。既不能为我所用,何能养虎遗患。久而久之,大多数的赏金猎人都知难而退,但仍有不怕死不要命的,寄名利于彼。哪个不想一夜成名。
幻月就是在这样的恶劣的环境里降生了。虽然奴心族一直为生而愁可那小生命却为族里带来了一丝生气一点希望。幻月的父亲即奴心族的族长为此还专门举办了一个宴会庆祝那个时刻。
若她是一个普通的孩子也不会有这样的待遇,可她从出生那刻起就注定了她的不平凡。
在她一生下来,幻月的父亲彼达曼。心带她去让族里年纪最大的也是知识最渊博的资格最老的老人耶知。心为她洗礼时,老人从接过幻月就定定地足足注视了她半个时辰,才长长地叹出了一口气,喃喃自语:“是福,还是祸?祸福相依,躲不过,躲不过。唉,这孩子……”
在一旁早就等的不知如何是好的彼达曼赶忙问道:“先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族长忘记了那个族里世代相传的预言了吗?”
“啊,这孩子不会就是……”彼达曼一脸的惊讶。
“不错,就是她了。”
“相信圣女也会很快就派人告诉我们一切的。”说完,先知就自顾自地做起了自己已经干了200多年的事——洗礼,浑然忘记了一旁的族长兼孩子的父亲。
小小的婴儿被一股看不见的东西托浮在空中,粉嫩的肌肤细细滑滑,不停地摆动着那细嫩的胖腴的四肢。也没见他的口蠕动张合,一小撮澄蓝晶澈的小水滴毫无征兆地就闪现在先知的苍白的手指上,蓝幽幽的微弱的光芒映照在他那皱缩的脸皮上,越发显得他的庄重严肃。只见那小水滴被他缓缓地移到那小生命的红润的额头边,水滴自动似的滴落在光洁的额上,便散落了开来,化成几道细小的水线流淌了下来。水线并不见少,反而奇妙的越来越粗,然后又汇聚成几个和刚才那水滴一般大小的水珠,那些水珠紧接着又再化成水线,水线再壮大重聚成水滴,水滴又化为水线……水珠越来越多,形成眼前一幅奇特美幻画面。蓝晶晶的小水珠由一到万,相应地水线亦是由少到多,就象一张撒开的蓝幽幽的网又象一件满是绿色宝珠丝衣逐渐罩住了那团粉红的小生命,最后完全整个的把婴孩给罩住。奇怪的是在这一个过程里并没有一滴一点水滑落坠地,无形中好似有什么把它们串联起来组成一个整体。裹着那粉嫩的小生命的水时而化为珠衣时而化作丝衣绕着她蓝光流转,光影闪闪。蓝幽幽的光照在先知的脸上,使得他的脸皮也显得蓝微微。那水衣如此流动绕转了几圈就如它的出现一样突兀地消失不见地无影无踪。
在一旁看的发呆的彼达曼还沉浸在刚才的一幕,记得以往的洗礼并不是这个样子。那时只是有一团绿色的光团环绕着婴儿几周就算是完成了洗礼的仪式,可今天怎么会是一种完全不同往昔的情景。他清晰的感觉到那庞大的水元素的流动,看起来好象是高级的魔法加持。
“先知,您怎么给她用那种……”
先知打断了他的问话,声音有些颤微地说道:“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剩下的就靠她自己了。”
“族长”,一个粗大的声音突然响起,“圣女让在下告诉您,几千年从未开花的幻木真花在半个时辰前已经开了。”
“真的吗?”族长的声音有些发颤,不相信地再问了一次。
那名刚才进来的士兵赶忙道:“是的,族长,圣女正是因此派在下把这个消息转达给您的。”
“好了,辛苦你了,下去吧。”证实了先知的话,彼达曼心中一阵激动。没想到困扰族人的千古难题就要在自己生时解决。可是先知又为什么那么说呢?
“先知,那什么是祸福相依?”族长迫不及待的问道。
先知却充耳不闻,只是把不知何时已经抱在怀中的孩子交到了他的手中。摆了摆手,“回去吧,到时候一切都会明白的。”说完就闭上了眼睛。
彼达曼没办法只好半懂半疑地抱着来时是自己的心肝现在已经是整个族的心肝的孩子回到了居所。
当天下午彼达曼就召开了一个紧急的族里大会,商量了一下目前的形势和以后的计划。晚上全族举行了有史以来少有的一个聚会。在聚会上,当彼达曼宣布了这个消息,一时群情激昂,痛哭大笑不绝于耳。全族男女老少彻彻底底地宣泄了一次,也睡了平生第一个安稳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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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异世界的设定很是让人伤脑筋,再者不想随随便便的对付过去,就这么拖了几个星期没更新。这些还是因为今天下午的网络有问题,无法上网,静下心把以前写的打了一遍。诸位要是有什么好的建议可以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