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上开一道口子,很久也懒得拉上,本欲填塞的心事也被故作糊涂的白天清扫一空,也不愿意留出一个干净的晚上把各事摆放整齐图得神安,整体已似病人,而文章更似自我治疗,昨天自己强起身做饭,自己杵在锅碗前便有此想——自己写的文章算是才华吗,还是只是一个病人的自我治疗。
梦里似乎再也离不开爸妈,这种无依的感觉实在不怎么好受,仿佛回到无知的小学时代,躲在被窝里哭悲着父母会不会遇害或是早我离世,长大后早已觉得当时可笑,未想风水轮流转,这感觉说回来便就回来了。
昨晚关于妈妈、二舅、还有个女人(不知是哪个女房东),连说话都梦得清晰,总觉得不停做梦是身体不够劳累,但为了此事跑步或是逛街劳累了身体梦有时还是会来,所以这是自己拿自己没辙的无依。
矛盾从来都不是好事,我就是,一面想着成就大业,一面想着早日归于父母,幼时在家从来不知这是自己此身不再的原生家庭,说回成就大业与归于父母,关于对泰勒的理解让我觉得我毫不比她差,是家庭环境不同吧,她有开朗的表达方式,而我有曲线救国的表达方式,但曲线曲线曲到年近而立,让人勇气也敷上了怀疑的面膜,眼神不好使根本自己也无法透视。
而有时也想生活是围城吗,在家时向往独生的自在,独生后惦念家人的生活质量,而也想是否真正幸福孝顺之家是老幼得以团圆,共享世间之爱,而更至于心的理解应该是“在自己大成大就的有生之年多与亲人一起多多爱护他们”,竭尽所有可能的时间在一起。
而也想到泰勒的成就,那种不枉此生的成就定会体会到超乎家人之爱的存活感。
泰勒说家人从来都教育她成功不容易,所以也意识到,想在成千上万有同样梦想的人中脱颖而出,自己必须有其他才能,所以她的创作算是脱颖的才能,我是否可以也这样做。(上学写的)
吃过饭,趴在桌上睡一觉,与上学时相似,而此刻午后,两点半,生活似也安详,却觉得自己仍不是自己,这种长久的写作方式像极了无病呻吟,所以大家可能读着读着便闻到无病呻吟的味儿。
以前总是觉得自己写的东西长得像自己,现在想来本也没错,生活随处都是自己的影子,看张德芬采访一印度瑜伽大师,他说周围的空气也是有生命有记忆的,自己很是认同,如果你觉得手机好卡啊,“诶,破手机,这么点内存……”,你边用边给它投诸沮丧,构成手机的生命分子也会不开心,没办法飞起来,反之则相反,你们有过这种感觉吗,反正我有过吼吼。
你看我的文章像凑数吗,迫不及待的写又止不住想在一定字数内结束,总有几分言不尽意的感觉。我站在地铁里,左一刀右一刀把自己切在长条的铁皮箱里,只上边开口,自己望天儿,自己可以静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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