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丑恶
作者:剥皮鬼      更新:2019-09-03 16:54      字数:2950

不好意思,我又先看到了人性的丑恶一面,但是客观事实是否丑恶,取决于你怎么定义它。

就像施瓦星格也说过这句话,想过什么样的生活就把自己当成谁,当时觉得似懂非懂,现在觉得得其精华,就像我来l以后,我习惯性走在人后,习惯性小声喃呢,然后身边人自然后会过你懦小的行为定义你,然后大家一起说话可以不照顾你,似乎是非领导群里最可以忽视的一个,可能和你是新人有关,但最有关的还是你希望被忽略的无形表现,所以,你想成为什么样的人是你自己决定的,而实际我来时只作为hb的下属,在这群老练的小将面前完全可以做长者状,但我却把自己活成最无能小孩状。说好听点,便是默不作声听大家表现,会说的不如会听的嘛。

下班的路上也想起古北水镇游的情节,hl时常听不见我说话,我没在意过,知道是自己声小,住下的当晚我同样不饱很累,但作为不知状况的新人我和大家都去唱歌

2017年09月19日二

昨晚回家的路上欲吐之情满涨,然后开了8月27号搬家以来的第一次电脑,再把路上的想法和情绪全都铺上,但是饭上桌后,便暂停,暂停后便没再继续,这种藏在惯性里对自己欲成之事的毁灭做法,在身体里从头顶冲到脚底,冲得心脏都要呕到嘴边。09:23

09:32接上边的唱歌两字,嗯古北后大约23点到的宾馆,与航天有关的一个宾馆,开车直通四楼大堂,大堂里有个停滞的老飞机,本以为会各归各处睡觉,但是约定了ktv,一起上楼的路上f领导是以我们要来,(可能是身份不同领导心情相对舒畅,余力尚足,但是我这种内压很强的人,早已经心精苟疲,而且没带外套很冷,但是碍于场景,我必须去。)与t姐进了宾馆一屋,我嘟囔着咱们得快点收拾,但实际上不知道自己理解的是否正确,领导们真的已经等在大堂等大家唱歌了吗,然后也不能太慢,我等着t姐,我们出发了,在通往大堂的走廊里,我觉得前方招手的是我领导,但近视眼不能够完全确定,我问慢悠在右身后的t姐,那人是谁召唤我们呢,其实是有几分确定的,然后我心里觉得我该立马冲过去,但是估计年长的t姐不能跟我一起跑起来,所以我伸着脖子张望着快步着。

然后唱完,我变成了小学弱小敏感多疑的自己,因为我觉得自己处理不好与领导共同唱歌的环境,若是还有同等身份的女生也好,我便可以被忽略自藏,但是一个没有,wq没有出现(我微信与她满腔无助,但她很事外人,我告诉自己心清),hl跟着大领导连夜去看第二天吃饭的地方,然后整体下来我满身的尬神经上涨到极点,我更怪自己不去缓冲有力可为的环境,但当时是坐在靠边沙发上明知结局,却偏拧着不肯吱声,因为我还觉得这不是该我主导的场面,然后唱了被迫(被迫排在第二)的第一首歌后,便再也不能起身吱声,然后我尬僵在沙发上,一直没向后靠,就蜷僵坐着,等着他们示意我再点唱,嗯,等来了f领导的示意,我点头起身,冲向点唱机,老宾馆ktv,找黄小琥的重来找了一年,哈哈,嗯虽然会的多的多,但是权衡后最温和的就这俩了‘好久不见’‘重来’,效果也不好,然后hn再让我点歌时,(半圆式沙发,三领导在中间,hnfl在那半圆角上,嗯,这样的距离伴着ktv噪音与我说的话,我心是始终没有张开的,回答hn也是嘘声嘘气,)我心已糟透,然后已经近凌晨一点,f领导终于说了咱们回吧。

这过程,我做不到把自己当维场周全的小拉,潜念里自己应该是被照顾的,虽从小到大一直如此,但是我也告诉自己,今时不同往日,不是在学校,不是在朋友身边,自己若要这工作,至少要练几分低声下气(而你完全可以不这么理解,做些小活计工作中的小活计是一种学习的,如仍不想做圆滑处事,至少了解了大企业的企业文化。)

然后hnfl与f领导走在后边,我在中间,我领导与cb在前,我们回宾馆,然后我又拿出了忐忑的自己(可以很自然想怎么走怎么走,或者慢点与后边的侃谈几句,但当时我仍牵着唱歌不欢的尴尬,我没能转换心情。)我跟紧几步于我的领导,但仍是随其身后,她与cb相谈不多但无尬,跟上前边之前我隐约听见后边抽烟的三人说xb不爱说话哈,我默然。跟上之后走进大厅,小玻璃窗展台里有这建筑的缩影,hb与cb看一眼打发几句,然后径直去坐电梯回屋,电梯里我们三人,我领导谈起上下楼大堂在四楼这事的奇怪,然后下到2楼后,hb走向自己门号,他俩相拜背向分别,我如空气,我几分佯装失向,然后免去尬在情境中的相拜词,cb说你在哪边住,正好我们在对角,然后迷蒙中敲门进屋。后来回忆此景,我如空气那场景段,我总是觉得尬到极点。

嗯,我也想到从小到大,一直出现的某种感觉,就是某事自己做过后,立马回想觉得很不光荣很不大方很苟里苟七,这种做过立马回头审视自己的做法已经是成长以来的习惯,和‘遇见未知的自己’里说的习惯一样,但是很久以前我就想,别人也这样吗,其实谁做的事都是很接地气的,都没高尚高居到云端,只是别人觉得正常,便没了回想这一环节,便也多不出自责或自我怀疑。我昨天下午5点突然接到第一太平刘姐的微信,让我去取中秋节的卡和工资条,我在大巴车里看向窗外,想到的便是这些年无处不在的尬事,认识到谁人都一样,都在做很地气的琐事,(就像小时候以为电视里尤其是新闻联播的人不吃饭吧,后来你看l的人仍旧要吃喝拉撒的)与文都任老师商老师接触的回想,好像潜念里自己一直在做错什么事一样,实际谁的存在都合理,只要你一直扬头坚持。大巴车左后角座位上有个印度美国混血摸样的姑娘,长卷头发、很迷人,也带着和我一样的外包脖带儿,她在**上的大学吗,上完直接在这工作的,还是国外公司来业务的,嗯然后望向的窗外。

文都有个大方姑娘刘伟,她后来怀孕回了河南老家,在我眼里她坯子美但是穿法土气,而日常她却与任何人都大方招呼,毫无招呼时不自然,怀疑自己该怎么招呼好这种(也就是在她这类人身上不存在我上边说的转头便自责,题外话:看抑郁症的表现有包括这点,总是后悔自己做过的事,但我的不算后悔,因为重来我还会那样),昨晚瞥见她朋友圈,才意识到她的孩子也生下有些时日。

?2017?年?9?月?18?日,??11:17:05

第52章老得一发不可收拾

比起自然年龄,28岁永远可以说相对年轻,但是我在别人的称呼里觉得自己终于不再对了,去长春租房子考研,第一个房东还觉得我是否是十七八岁出来打工的,虽然被理解成打工姑娘,但还是在26岁时有暗喜。

昨天去上音乐集体课,150一节,老师是大学模样男生,一口一个您,又美女、又你,说得最多的还是您,我虽有不爽,但更多的是知道自己真的不再大一模样,时空真的很神奇,自然引力会唰的一下拖垮你,但你从容得过每一个年龄段也好,只是我长不大的内心就卡在孩童时期,好像自己仍是爸妈的小孩,但我已经30岁了,简单说30岁没有30岁的模样,原来仍有儿时的担忧与恐惧。

关于家庭,我以为我在原生家庭的位置会暂停就像爷奶爸妈一直在一样,而我**呢?如果我们再也不能相聚相生,是不是熬着的只是她的去世?

我的确过得范围很无趣,好像抑郁症里说的对万事提不起兴趣,但我一直觉得自己可以操控自己心态,我不会是个真病人,但是今早6点多我查抑郁症,发现规避与不承认也是病症的表现之一。

漫撒。

懒言懒语

说过的话转头便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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