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好吧！”祝远征的惊喜顿时打了折，不过老大最近变得很奇怪，他从前是绝对不会做这种婆婆妈妈的事的。

到了l市公安局，刑侦科的吴科长见到接待了他们，看到寒芒有些惊讶：

“韩教官，你怎么来了？这个案子请你帮忙侦破吗？”

“哦，不，我现在做首长的警卫，这个案子和我有一点关系。”寒芒微笑说道。

“哦，你调军区了，好，这里是死者的法医鉴定资料，我现在带你们去看死者。”

吴科长带着三人到了尸体冷藏室，拉开一个冷藏箱，盖着白布单的尸体出现在面前。

卓楠看了一眼寒芒，正要上前，寒芒已经走过去，戴上手套揭开尸体上半身的布单，她观察了一下死者面容，用手指捏了一下他的肩，随后掀开死者眼睑，贴近了认真看他的瞳仁。

寒芒点点头，盖上死者眼睑，拉好白布单，示意吴科长可以了。

“怎么样，韩教官，有新发现吗？”吴科长期待地问道。

“没什么，你们工作做得很细致，没什么新的发现。”寒芒摘下手套，几人出了冷藏间。

上了车，寒芒从医药箱里拿出纸和笔，刷刷地画起来，卓楠在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心里有些好奇她在做什么。

车子出了l市，寒芒也画好了，将纸递给祝远征：“照着这个查一下，看看有没有线索。”

祝远征看到的是一个男人的画像，戴着墨镜，脸很瘦削，嘴唇特别薄，紧紧抿着，显得十分冷酷。

“这是在哪里看到的？”祝远征有些不解地问道。

“死者的眼睛里。”寒芒平静地回答。

“眼……眼睛？”祝远征却差点惊得把舌头咬住。

“是的，他是仰面躺着的，说明枪是在正面朝他射击，所以他能看到朝他射击的人，最后画面就留在瞳仁里。”

寒芒耐心地解释，但是祝远征却仍是无法理解，那么小的瞳仁，即便有影像，也不可能看清楚！

回到私邸吃了饭，卓楠和寒芒都上楼去，芒果已经习惯了追随在寒芒身边，心安理得地进了卧室，跳到床上躺下来，这是准备陪寒芒午睡了。

寒芒无奈地躺到一边去，眼睛看着天花板，却在想着那幅画，其实她没有说，她不但看到了那个开枪的罪犯，还看到了一个女人的背影，因为不是焦点，所以不清晰。

下午的时候，卓楠果然带着寒芒和祝远征，去了军区医院陆医生的专家诊室。

陆医生在专门等卓楠，看到他先是上下打量一遍：“没觉得你是生病的样儿，是弃暗投明了么，居然主动来做检查，真是不容易！”

陆医生是卓楠的同学，读的是军医大学，如今已经是独当一面的内科和神经科专家。

“走吧，别那么话多，到里面再说。”

卓楠有些尴尬，他的问题很丢脸，绝不能让人听到，就是这个陆丰年，也得警告他不得泄密！

陆丰年看着古怪的卓楠，怀疑这是个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