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寻找新的人生支撑点
作者:笔胆文心客      更新:2020-02-04 04:58      字数:3223

这个双休日的第二天,也就是星期天,陆宗舆吃过了晚饭,从刘湘莹的家里回到军营。时间大概也就是在晚上七点多一点儿。于是,就觉得尚早一些。睡觉肯定是太早了,但是,自己又没有什么别的爱好。于是就又挟起了纸和笔来到了阅览室,决定写一篇散文,想以此来凭借对刘湘莹的思恋之情。陆宗舆思索了良久,才写下了一个自己觉得挺庄重的文章的名字。

《我对你的思恋》

你走了,没有来得急向我挥一挥手,做着那最简单的告别。你走了,就像秋后的树叶,突然在一夜之间,被寒风摇落一样。叶和树分别的是那样的突然。你和我虽然分别的时候,没有面对面的争吵和相互的谩骂,但是,却和树与叶的分离没有什么两样。虽然叶落了,悄然的回归了大地的怀抱,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却给树留下了永远也不能够抹掉的哀伤。

树思恋着叶的离去,因此,树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经常的会独自一个人发出那动人心魄的哀嚎抑或是呜咽。叶离开了,而把那份沉重的伤痛,却永久地留在了树的心中。

树的心是痛的,树的心之所以痛,是因为树在追忆着你在它的手掌上刚刚的冒出的那一点点带着真挚情感的,带着淡淡的黄色的嫩绿。也正是这一点点稍显明媚的嫩绿,让树的内心感觉到了那久久盼望的暖意。也正是这点点滴滴的嫩绿,让树对未来充满了幻想,也充满了希望。而你带给我的快乐,却让我对我们的未来永远充满了企及。

这稍显黯淡稀疏的嫩绿,虽说分布的不是很均匀,但是,却能够抚慰树心中的寂寞和忧虑。你把你的温柔,你把你的细腻,叶,于无声之际把你的柔情,把你的心血,甚至把你的智慧和你的端庄于俏丽都奉献给了树。而树,却也乐得把你捧在掌心之中,对你施以千般的呵护,万般的庇佑。

叶常常的对树说,我的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唤醒山涧的小溪,让它时时地为你歌唱。我的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够唤来天上的白云,让你的心中时刻充满希望的企求和遐想。我最大的意愿就是能够在你的心中留一个永久的信念,那就是,你不来我不老。我是你的唯一,你是我的无它。我就是我,执左手的流年,看右手的焰火。在我的一生中,所有的灿烂的时刻,所有的绚烂的时刻,都是在我用我的生命,为你生命的精彩做着无言的衬托。

树也会对叶说,你不来我不老是一句庄严的承诺。我不到你不老,诉说的是情感的纠葛。我就是我,我就是要看左手的流年,履行右手的承诺。把你的每一句话,都看做是对我生命的嘱托。我就是我,只要有你在,我愿意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永远对你重复着我诺言,永远信守我们之间,那种默契的承诺。我的最大的心愿就是在春天,让那轻柔的微风吹开你的笑脸,并在你的周围绽放那芬芳的花朵。让芳香时时伴随着你,把我的热情转化成人们对你生命的颂扬和赞誉的诉说。

我就是我,我就是在你寂寞的时候摇一摇我的身躯,能够为给带来短暂的欢乐。听着你击掌的欢笑,我的心中也会充满阳光,少了忧愁,而多了些许的欢乐。

我就是我,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在风雨来临的时候,能够以我坚强的身躯,给你最大的精神上的支撑。让你的心中,永远能够因为我的存在,而有着一个长久的踏实的感觉。就能够让你的心中,因为我的存在,而感觉到足够的安全,而没有任何的不安和焦灼。

叶总想牵着梦的手,用绚烂的色彩去装点树心中的追求。叶总想牵住梦的手,用细腻和温柔去幻化树的弥留。叶总想牵住梦的手,当早晨第一缕阳光跳出地平线的时候,就用自己的柔情,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到树的心头。

树总想挽住流年的手,不让那时光的流逝,过早地爬上叶的额头。树总想挽住流年的手,不让那岁月的沧桑过早地侵袭叶的心头。树总是想挽住流年的手,把四季的年轮镌刻在自己的身上,却不愿给叶的心头留一丝的创伤和哀愁。

无奈,一场无情的狂风,而且是略带寒意的狂风,把叶和树剥离了。剥离的是那样的残忍,那样的无情。剥离的是那样的突然,剥离的是那样的……。树和叶没有来得及有一个会心的微笑,也没有来得及互道一句珍重。有的只是意念之中那种遥遥的挥手,却怎么也不能够把你今后的笑容,揉进未来的梦境之中。

叶和树被一夜秋风剥离了,虽说只在表皮上留下一个很小,很不起眼的小小的疤痕。但是,却把那巨大的伤痛深深地根植了树的心中。

树和叶被剥离了,风为何却非要把短暂的创痛转化成长久的心痛。非得把那剥离的感觉重新的聚集到树的根部,让凄惨的现实幻化成美好的梦境,给梦中的树带来的是醒来之后更长久的心的伤痛。

树忘不了叶的情谊,因此,树总在现实的创痛和梦境的美妙之中做着祈祷和游移。

陆宗舆把文章写完了,陆宗舆的泪水也几乎把所有的字迹的都模糊了。幸亏陆宗舆是原创作者,凭借着模糊的字迹和清晰的记忆,也能够把完整的篇章录入手机,并且很快的发表了自己的空间。发完了,自己也懒得去看。因为,现在在陆宗舆的心中,已经万念俱灰。写作只不过仍然是在幻化着为了缩小于他心目当中的那个人的差距,而观看发表在空间的效果,现在对于陆初宗舆来说,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现实意义。

陆宗舆发完了,就回到宿舍,重新洗了洗自己的脚。只所以说是重新洗了洗,是因为今天下午陆宗舆才在师长的亲自监督和命令下洗了个澡。自从刘湘莹的事情发生以后,陆宗舆几乎是天天是合衣而眠,别说洗澡了,就是连脚都没有洗过。

陆宗舆只所以这样,一是因为,再也没有什么事情能够激起陆宗舆心中的波澜。二是按照陆宗舆家乡的习俗,一般的长辈和自己最亲近的人死了,要守百日孝。这百日之中不能洗澡,不能刮脸,不能理发。

虽说百日过了,但是陆宗舆仍然和以前有着很大的不同。因为陆宗舆的脸上失去了原来那很多的笑容,陆宗舆也失去了原来那对自己的生活的苛刻的要求。也没有了原来只要在自己的空间发表了东西,就非得等到那个心仪的头像发点评论或者点个赞,才能够安稳地睡觉。现在则是发完了,看也不想看了,顺手把手机一扔,就想很快地进入梦乡,去和那个以前心仪的头像做一次邂垢和重逢。但是,事情往往事与愿违。每次陆宗舆在梦中醒来之后,心中都会充满惆怅。因为陆宗舆总是在梦中回到那个特殊的年代,去做那陆七,一次也没有做过陆宗舆而于刘湘莹在梦中相见。

今天也不例外,陆宗舆又在梦境中来到了那个宋朝的仁宗年间。

在那个特定的年代,陆七虽说由于名落孙山,心中也觉得坦然。但是,毕竟也因自己的人生理想和抱负的受挫,而心中有着那么一丝丝的伤感和茫然。自己虽说不齿于像吴先安那样,但是,在那个特定的年代,你不把自己的身价卖于帝王之家,你做为一个诗书人,你又将何去何从呢?目前的陆七心中就是充满了这种迷茫和困惑。

在香香夫人处,有香妃夫人,还有栖霞仙子,文仙蕊以及三手张几个人正在一起边饮酒,边探讨着陆七将何去何从的事情。

推杯换盏之际,就听陆七说道:“我想再去边关一趟,一是去拜见一下我多年未见的恩师。二是想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顺便开拓一下自己的视野。毕竟这京城的空气太污浊了,令我感觉到了些许的压抑和厌烦。”

就听香香夫人说道:“陆公子,此去边关路途遥远,一路之上定当寂寞难捱。你需要我们姊妹几个当中哪个陪你前往,你尽管直言。我们定当义不容辞,一路之上把公子服侍的妥妥贴贴的。决不会回来让留在京城的姐妹见了,说是一路之上,谁的责任没有尽到。而因此说出来,陆公子这瘦了,哪儿黑了,尽挑一些毛病出来。”

陆七说道:“不必了,我就是想让三手张陪着我就行了,我们哥两也权且当一回行侠仗义之人。做书生做够了,想把身上的酸腐之气抛弃一些。做一回武生,让自己身上的豪侠之气浓郁一些。换一下做人的口味,也顺便把自己前些年在边关跟随狄帅和玉面小达摩白云瑞学得的武艺再重新的演练一下,熟悉熟悉。以防日子久了,到觉得生疏了和遗忘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借着春天的大好时光,陆七和三手张辞别了众名媛的惜惜相别,豪情满怀地踏上了通往边关的道路。准备去品味一下不同的人生方式和追求,以及不同的追求所带来的不同的乐趣。重新找回自己的人生价值和人生目标的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