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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风至放缓了呼吸,让脑袋里什么也不想,迷迷糊糊中终于睡了过去。醉Ω露Ω网转载 自 过了许久,他的意识再次清醒,张开眼一瞧,自己居然还在那房屋之中。
易风至跳下床来,看窗外黢黑,郁闷的叫道:“不会吧,我居然没做梦就这么睡了一醒了?那不是说我又浪费了半天?”可转念又想:“不对,不对,自四个月前,几乎每次睡下都会入梦境,这次怎么会意外?难道是白天睡觉的缘故?或者说眼前的就是梦?”
心念至此,易风至对后面的推测倒信了八九分,时到今日,对这大梦之法的第一层,易风至是熟悉得很了,既然不能确定这是梦,自然有证明的办法。
梦中所见,都为他所思,只是人之杂念太多,意念如脱缰野马,每见到一物,瞬息间就有万千念头,以前所受灾难,便是这些念头不受控制所成,所以说这几个月来易风至经历诸般磨难,实则是他自作自受,时到今日他的心念渐渐纯净如一,在梦中勉强能够控制住,可不时的走神依旧让他吃尽苦头,比如五日前,被雷整整劈了一天,其中滋味不足为外人道也,所以即便现在不像几个月前对入梦恐惧害怕,但能不进来易风至还是不进来的,天天晚睡早起,端是在厉行眼中留下好印象。
闲事也不再提,这个时候的易风至放任思维,胡思乱想,也不知到底是哪个时候的念头起了作用,大地一阵震动,屋子后面传来轰鸣之声,似乎是什么东西垮塌了下来,易风至这时候的主体思维才意识到自己这房子,当时选的时候似乎后面有一峭壁,难道是?
易风至大叫一声,急忙向屋子外奔去,速度极快,简直超越了他的极限,奔到屋外,转头间听得轰的一声,自己这刚选好的房屋就在岩石下化为废墟,即便是知道这只是梦中,可还是有点不是滋味。
大地继续晃动着,易风至连忙停住脚步和胡思乱想,拼命的集中念头,咬着牙,仿佛用尽了一切念头终于平静了下来,不过,那栋房屋,以此时的易风至还是无法恢复。易风至已经琢磨出,梦中的事虽由念头而起,可这念头,需要他本心的忍同和承认,并非想一件事情,它就会发生,比如他想到太阳会掉下来,可是,从他自身最根本的意识却不完全认为会如此,这太阳也就自然不会掉下来了,这之中的道理十分玄妙,那成与不成只在易风至一念之间。
“算了,算了,反正是梦里面,练剑的事情要紧,虽然根据我以前的经验,一个晚上的时间,在梦里会过上就九个日夜,两天半加三夜,就算我能全部都睡觉,也不到两个月的时间,而且梦中练一躺剑下来的效果可及不上现实中,若不努力练剑,只怕倒时候真的会面子全失。”
不错,这便是易风至的打算,这些时日,他之所以剑法进步飞速,便是因为能在梦中练剑,比别人多上几倍的时间修炼,反正每一次梦中都很无聊。
易风至走到一块宽阔的平地上,深深的呼吸了一下,然后拔剑出鞘,可是却陡然发现,出师不利,这鞘中的剑却怎么也拔不出来了,用尽办法,脸憋得通红,连刚刚有点成就的乾元紫府心法都施展了起来,可这剑就是纹风不动。
易风至一阵咬牙切齿,最后不断的对自己说:“我得静下来,我得静下来。”过了好久,终于锵的一声,重剑脱鞘而出,那熟得不能再熟的沧浪剑法自他手中施展开来。
一遍,两遍……五遍、十遍……七十九遍,易风至咬着压坚持着,这时的他也没想出什么好的办法,唯有苦练中寻求进步,梦中的他也并非不会累,练起剑来与现实中并无多大区别,因为易风至从本心里就是这样认为的,而同样,他也认为只有如此才能不断突破。
终于,易风至感觉自己累得几乎不能动弹了,全身上下都像是注了铅,手握着剑半跪在在上,喘息着,他张大着双目,口中和心中都不断的对自己说:“这只是梦,这只是梦,我能站起来的!”
易风至从来都是一个十分坚持的人,不然以他小小年纪,岂能亲手报了母仇,此时,他同样不愿意向那李季认输!
一次又一次的站起来,一次又一次的坚持着,这个时候的易风至除了练剑外心中再没有其它的杂念,本体传来的不适之感都被他忽视了。
即便是在梦中,如此的不停息的与自我作着战斗,也并非不会真的疲惫的,梦,乃是以意念创造的一个虚幻之境,易风至并没有察觉到周围的环境已经变得模糊。
“易兄弟,易兄弟。”
远处传来的叫唤之声终于让易风至从梦中脱离出来。
“哎……”醒过来的易风至只觉得头疼欲裂,抱着脑袋过了好久才感觉稍好。
“易兄弟,易兄弟。”外面依旧叫唤着,能这么叫他的只有姜宏波一人。
易风至一手拿着剑,下了床,跄踉一步茶点摔倒,最后扶出着旁边的桌子站了好久,闭着眼睛,深深的呼吸几下,静心沉念片刻,才又用劲的摇了摇头,面色苍白的他,全身上下的衣衫都被汗浸湿了。
外面,姜宏波的声音依旧未绝,易风至提着剑推开门走了出去,应道:“姜师弟。”靠在门边用力的揉了下眼睛,只觉得脑袋里面依旧瓮沉沉的,有些睁不开眼睛困得厉害。
姜宏波闻得回应,奔了过来,见到易风至这时模样,说道:“易兄弟,你气色怎么这么差?练剑虽然重要,可身体更着紧,大不了认输就是,以后勤修苦练,总能赢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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