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韵犹豫一下还是说到:“姐姐……你究竟为何一定要把夏未调出来?”魏琼华从身上拿出玉佩说:“因为她是我的义姐,妹妹有所不知,当年代王有一宿夫人,因常年无嗣,收我做了义女,而夏未……就是她的孩子。”
黎韵瞪大了自己的眼睛疑惑的说:“姐姐不是说,宿夫人没有子嗣吗?”魏琼华抬头看向窗外说:“我之前也一直认为没有,但哥哥的线报应该不会错,不论如何……我一定要把夏未,从王后身边带走。”
离开了荟蒂台,魏琼华来到了孙茵莲的翎羽台,由着艳儿带着走进孙良人的寝室,一股异香扑面而来,魏琼华不由的皱了一下眉,魏琼华走到孙良人身边说:“妹妹这屋内十分香,不知是用了什么香?”
茵莲十分疑惑的说:“没有啊!妾身怀有孕,是万万不能熏香的,妾也从未觉得,有什么香气啊?”魏琼华露出淡淡的笑容说:“是吗?许是我多虑了,妹妹好生静养,我就先离开了。”
魏琼华站在翎羽台的门口,总觉得自己的心神不宁,不知为何……总觉得翎羽台内有什么不妥,又一时说不出来,回头看了一眼,魏琼华还是转身离开。
回到云露台,魏琼华越想越不对,这股香味似曾相识,魏琼华想拿起茶杯,却没有拿稳,杯子瞬间掉落在地,杯子碎成几瓣,滚烫的茶水落在魏琼华的手上,魏琼华的手瞬间通红,九歌紧张的说:“夫人没事吧!快……快用冷水冲。”
这是离王朝迈进云露台,离王朝看到魏琼华的手,立刻冲了过来,他拉起魏琼华的手说:“怎么弄的,很疼吧?”魏琼华笑着说:“不碍事的,妾去用冷水冲一下就好了。”九歌端来一盆冷水,魏琼华将自己的手放入水中。
离王朝看着地上的碎片,莺歌立刻进来收拾,离王朝拉起魏琼华另一只手说:“怎么了?今日见你……心神不宁的,有什么事……与孤讲来。”
“大王……妾无事,妾只是觉得,有些心绪不宁,大王……陪妾出去走走好吗?”
“不是说了……不许称自己为妾,你是我的琼华……琼华,孤陪你去御园走走吧!”
魏琼华与离王朝走在御园内,远处太弟植与舀为君迎面而来,舀为君看着魏琼华说:“三弟……咱们这位二嫂嫂,可真是天女下凡啊!跟咱们王兄的关系,如此亲密……羡煞旁人啊!”
“二哥……你有什么可羡慕的,你府上的女人还少吗?哪一个不是倾国倾城,国色天香……”
“哟哟哟……三弟与王兄的关系真好啊!处处向着王兄。”
离王朝牵着魏琼华,走到太弟植与舀为君身边,太弟植与舀为君异口同声的说:“臣弟……见过王兄,琼华夫人王兄万安,琼华夫人万安。”
“两位臣弟今日进宫,所为何事?”
太弟植立刻拱手说:“回王兄的话,臣弟与二哥,是在宫门口遇到的,臣弟二人是奉了太后之名,进宫问候的。”舀为君大笑着说:“臣弟们就不打扰王兄与夫人了,臣弟们去见太后了。”
离王朝点点头说:“准了……”太弟植与舀为君刚走,就看到了翎羽台的婢子纯儿,纯儿走到离王朝面前,立刻跪了下来,魏琼华看着她眼熟立刻就说:“你……是翎羽台的纯儿,你怎么突然过来了,是不是孙良人有什么事?”
纯儿哽咽的说:“大王……琼华夫人,我家夫人腹痛难忍,婢子是去请御医的。”
魏琼华回头对九歌说:“去……去请常大夫。”九歌浅浅的行了一个礼,转身快步往御医所而去,离王朝对魏琼华说:“琼华……与孤去翎羽台看看孙良人吧!”纯儿在前面带路,离王朝与魏琼华一起来到翎羽台。
茵莲的喊声在门外都听着十分刺耳,魏琼华手心里全是汗,魏琼华心里想着,茵莲是习武之人,不知是什么样的疼痛,让她疼成这样,想到这里,魏琼华不由的向前迈了一步。
此时听到风声的太后,与莫悦芝等人匆匆赶来,魏琼华没有过去行礼,而是想推门而入,离王朝拉住魏琼华说:“琼华……你干什么?”
魏琼华转身说:“大王……琼华与孙良人是至交,情同姐妹……听着她的喊声,琼华心里难受,实在在外面等不了,大王……求大王准了琼华进去看看吧!”
离王朝还没有说话,常文博就赶到了翎羽台,魏琼华顺势跟着他进了内室,魏琼华看到茵莲在床上蜷缩成一团,魏琼华快步走到茵莲身边说:“这是怎么一回事?上午不还好好的吗?怎么会这样,常文博……如果你不保孙良人与胎儿安好,本夫人饶不了你。”
常文博立刻替茵莲号脉,他皱着眉头说:“回夫人的话,孙良人的脉象,削弱无力,而且……腹中胎儿的脉象,已经没有了,臣能做的就是,先替孙良人开一剂保胎药,若还是见了红,臣也无能为力了。”
魏琼华看着床上的茵莲,然后大喊一声说:“还不快去……”
喝了保胎药,茵莲有了些许意识,她拉住魏琼华的手说:“夫人……虽然,妾对大王无心,但是这孩子,是妾的希望,夫人……妾今日之事,实在蹊跷,夫人一定要帮我彻查。”
魏琼华拉着茵莲的手说:“茵莲放心……姐姐一定帮你查个水落石出,孩子姐姐也一定要帮你保住。”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茵莲本来已经昏昏欲睡,突然茵莲大喊一声说:“夫人……不好了。”魏琼华看向床上,被褥已经红了一片,魏琼华颤抖着说:“常文博……”
常文博替茵莲号脉说:“不行了……快让外面有经验的婆婆进来,臣去配一副补气养血的药备着。”看着床边七手八脚忙活的人,魏琼华感觉自己的心一下子空了,她不知道现在应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