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商议后,就准备购点物资,下午上路。仇同棉心里却有两个人始终放不下,这事又不好拿出来和他们商量,见萧剑要去外面召集他那三十个手下,拉住道,“萧剑,我有一事请教你下。”
萧剑道,“何来请教,大人有事直接吩咐。”
仇同棉点头道,“你老婆若是被人抢了,你会怎么办?”仇同棉却担心的是自己怕是没有时间去薛府迎娶薛凌云,贾二会不会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里,狼心狗肺,横刀夺爱。
萧剑纳闷道,都是男人,这话问的怎么比我白痴,拔出自己的佩剑,放在仇同棉头前,比划了一下,说道,“这还用想吗?定是杀了他啊。”
仇同棉给他那剑在眼前舞的心慌,拿手弹开了。
萧剑继续道,”大人是心上人被抢了吗?我这就帮你抢回来。”
仇同棉听他说抢人,眼前一亮,想到了徐盈盈,何不下午去试探下丽姐的心思,若是咬死不放人,看着萧剑在哪召集手下,晚上直接一身黑衣,去抢了,连夜直接动身上路,怕他个球。
说到做到,对着杨府下人说要出去一趟,便拉着萧剑去试探颐佳院丽姐的心思,顺道带萧剑去摸摸地形。
萧剑一听是去妓院,摇头不去,仇同棉无语道,“我是带你去办事,你以为带你去潇洒,你既有那心思,我也没那钱。”
萧剑听是办事,招呼来几个手下,只见几人均是腰间配刀,孔武有力。仇同棉道,“现在不用带人,若是用的上,也是晚上。”
仇同棉有这个打手在身边,底气顿时足了,两人很快便来到颐佳院里,见门口大开,却不见几个客人,怕是白天没什么生意。
门口龟奴见有人上门,笑呵呵迎了上来,“两位爷,好兴致啊,这大白天的来寻乐子,我去喊姑娘们出来。“
仇同棉阻止道,“我有事找丽姐一趟,你去寻来,说完丢出一碎银子给他。
龟奴见到赏银,笑呵呵道,“谢爷赏赐,这就去,您二位在厅里坐会。”
不一会,丽姐摇着扇子走了来,走近一看,却道是仇同棉,她记得可清楚,昨日状元郎游街抛大红花,到成了颐佳院里一个口碑,被姑娘传的神乎其神,也是一段佳话。客人们蜂拥而至,到是为她打了好广告,可是一想到徐盈盈,脸就黑了,来到二位身旁。
“公子是来找徐盈盈的把,想来是来晚了。”
仇同棉没等他说完,起身质问道,“什么意思?”
丽姐给他吓的往后一站,感觉自己有些虚他,挺了挺身子道,“朝中明珠明大人大公子,昨日来我这院子喝花酒,却是见到徐盈盈,一时惊为天人,便动了心思,你也知道,他身后背景何曾是我能拒绝的,花了两万两银票,从我这里强买走了。”
仇同棉听后怒火中烧,回身拔出了萧剑腰中佩剑,指着丽姐喝问道,“不可能,就算人家强买,徐盈盈也不可能会答应的,定是你们使用了手段,今天我先刮了你着要钱不要命的老货。”
丽姐见他拔剑向她袭来,吓得一身惊叫,一个不留神,跌倒在地上,却在这耽搁中,仇同棉手中的剑已经被萧剑夺去了。
萧剑道,“大人先冷静下,且听她把话说完,知道事情原委,也好作出对策。”
萧剑说完拿起手中剑,指着丽剑道,“给你三息时间,把事情说得清清楚楚。”
丽姐何时见过这场面,瘫坐在地上,狼狈不堪,听到萧剑话后,赶紧道,“却不是我放的,也不是我害的啊,我与那盈盈已有十来年的感情,虽不是我亲生女儿,却也不差啊,这等强买强卖的事,我怎能做的出手,公子你别激动,听我慢慢道来。”
仇同民听后平复了下心情,让萧剑收起了剑,示意她继续说。
丽姐见他首肯,便爬了起来,叹道,“我昨日得知你是状元朗后,才曾动过心思,盈盈也求过我多次放她离去,好与你在一起,我心道,你是个状元郎,见你出手又大方,想来家境也是不错的,盈盈跟着你,我也高兴,就准备过些日子随了女儿的心思,却没想到,昨日晚上,明珠大人家的大公子,却是喝的不少,见到徐盈盈后,硬是喊人抢了去,抢完了人,才派人送来这两万两的银票,我也是没有办法啊,这可是当朝内阁大臣明珠大人家的公子啊。“说完也是哭的不行。
仇同棉听到后手握拳头,咬紧牙关,对着丽姐说道,“若是你有半句假话,我定会杀了你。”
说完急急忙忙跑向了门外,萧剑见仇同棉跑的飞快,怕他去寻明珠家府上吃了亏,赶紧追上。
萧剑拉住仇同棉道,“大人,大人,冷静一下,我们回去先商量个万全之策,再去啊。这般就我二人,我就是关公在世,也打不进明珠府上。”
仇同棉见萧剑拉着他不放,手劲没他大,挣脱不开,讥笑道,“你可曾记得你先前的说的话,老婆被人抢了,你会怎样,我现在和你的想法是一样的,你拦着我做什么。”
萧剑听得一阵脸红,难得聪明一次,说道,“大人,你且听我说一句,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担心徐盈盈被人侵犯,糟了虐待,可反过来说,这已经是昨夜的事情了,就是要发生点了什么,恐怕也已经。”
“住口”
话没说完,被仇同棉打断,仇同棉盯着他道,“即使已经发什么了,他仍然是我的盈盈。”
萧剑一时语塞,想了会又道,“大人理解错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既然有可能已经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你先去和我召集完人手,有了万全之策,再去也不迟啊。”
仇同棉听完后,不甘的蹲下了身子,抓着自己的头发,哭了起来。
街道上的人,看着好好一公子在街上落泪,都是不明所以的围了过来。
萧剑见这样不是办法,怕耽搁下去真的黄花菜都凉了。拎起仇同棉,抗在了肩膀上,穿过人群,飞快朝杨府而去。
来到门前,丢下仇桐棉,吩咐一个手下看好大人,便进去把事情和另外三位大人汇报了一番。
刘墉听后想了想道,“大人怕是被伤的不轻了,事情紧急,我三位在这能商议个什么出来,萧剑你立即召集人手,待天黑晚些时分,去明珠府上劫人。”
纪晓岚接着道,“事后怕惹人怀疑啊,毕竟那天状元郎游街,可是很多人看到了。”
刘墉接着道,“抢完人后,怕是官府会大搜城里,这样,让管家帮大人好好洗漱一下,我带大人去索尔图哪里蹭个便饭,这样,就没有在场的证据,也有索大人为其作证。萧剑你抢完人后,不要送回府上,直接去城外找个地方,等明日出城汇合。”
纪晓岚点头道。“还是刘大人谨慎。”
萧剑听后,便点头道,“全凭大人们吩咐,我去召集人手,换衣服。”
纪晓岚嘱咐道,“切记,不到万不得已,不可伤人。”
“明白”,萧剑说完便下去了。
管家不知道仇同棉发生了何事,中午还好好的,见他满眼泪痕,“你这般是怎么了,是不是老爷,他,他。”
刘墉从身边走过道,“无关老爷的事,却大人自己的事,林管家还是先别问了,你且带他洗洗去,换身衣服,我晚间与大人,要去拜访索大人。”
管家听后,便不再问,瞧仇同棉那样子,怕是什么都问不出来。便扶着他去院内洗漱了。
杨府门前,天快黑了。
刘墉喊过萧剑耳语道,“我和大人先一步去索大人府上,你见月亮出来再去。记着,千万不可伤人,也不要留下仍蛛丝马迹。”
“萧剑明白。”
刘墉说完,便扶着仇同棉上了马车,总是感觉漏了什么。随着马车里晃荡晃荡着,刘墉突然想起漏了什么了,不好,忘记颐佳院内的众人了,大人下午在那大闹,想必看到的人不在少数。立马吩咐马夫掉头,见萧剑是要准备出发了,赶紧下来马车,近身道,“亏得你还没走,不然麻烦大了。”
萧剑纳闷道,“怎么了?”
刘墉道,“你两下午大闹颐佳院,怕是知情的人不在少数啊。”
萧剑听后突然靠近刘墉耳边道,“下午纪大人已经和在下说过了,我已经派人把在场三位全都绑了回来,晚上一并送去郊外。”
刘墉汗颜道,“还是纪大人想的周全,那我就放心去了。”
索尔图府上,索尔图见仇同棉这么快就从牢房里出来了,也是好奇,却没问出个所以。
而刘墉却替仇同棉回道,“还不是要感谢索大人在皇上面前说了好话,我上午来府上询仇索大人,同进何时能出来,却没想到下午就回到了府里,不是大人的功劳还是谁的功劳。”
索尔图刚才还在心想,何为中午才见,晚上又来拜访,听见刘墉的话后,却是明白了,却是萧进以为是他救他出来的,他只不过一时安慰的话罢了。见刘墉感激的不停敬酒,呵呵笑道,也不说破,白得一份恩情。
见仇同棉从进府开始就无精打采的,问道,“同进你可是为了早上的牢狱之灾苦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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