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瑶,瑶瑶!”卫永昌将人抱到岸上,帮她逼出腹中的水。
那一船的人也慌了,忙将船摇到岸边去,跪了一地。
“师哥,别看了。”巫怀慕拍拍道隐的肩膀,低头看了看他湿掉的鞋袜。
道隐抿着嘴唇,跟着巫怀慕走得远了些。
“方才谢谢你。”
巫怀慕:“谢我什么?”
“谢你拉住我。”
巫怀慕:“不谢,主子要去救人,你最好不要表现得比主人要着急。”
“我没有。”道隐非要嘴硬。
巫怀慕笑笑,看他一脸的挫败,也就不再揶揄他了。
“我看你最近心情也不怎么好。”道隐对巫怀慕说。
巫怀慕低头笑了:“做别人影子的,哪里有心情可言。”
“再这样下去,我们都会死的。”道隐说。
有了情感的刀,就不再锋利。
“那是你,不是我。”巫怀慕很冷静,“如果你能像我一样把所有的东西藏在心底,那你也许能跟我活的一样长。”
道隐幽幽叹一口气,便不再讲话了,恪尽职责,做一个合格的暗卫。
“你总算醒了!”看到智伯瑶睁开眼睛,卫永昌一把将她揽在怀里,咬牙切齿地说,“你是故意跳下去的吗?”
智伯瑶腹诽:若是你游的再慢一些,我可就真的死了,湖水真冷啊!啊!
要让感情增进,那必须是经过大起大落,生死离别,智伯瑶还记得方无隅跟自己这样说过,唯有经历过生死的残酷,才能把从前的芥蒂全都放下。
经历了生死,接下来要做的,就是让逃生的喜悦占据他的心,蒙蔽他的眼。
于是智伯瑶睁开眼之后,不回答他,只是哭泣着,将头迈进他的怀里。
卫永昌不好再责备她,只能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她,她为何如此不让人省心,好像一个不小心回头一看,她都会随时凭空消失。
智伯瑶忽然扯了扯他的衣角:“我想去船上。”
卫永昌低声喝道:“去游什么湖!再这样胡闹下去,非要染了风寒。”
“染了又如何!”智伯瑶满不在乎,“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你若是染了病,我要心疼的。”卫永昌这话说的真心实意,智伯瑶心下一动。
“我要去船上!”智伯瑶说出这话时,声音都变了调子,满腔的委屈和不知名的颤抖。
卫永昌对上她炙热的眸子,也是无计可施,取了条毯子盖在她身上,两人登船。
一众侍从也要登船。
智伯瑶大喊:“不许你们上来!”
“好好好,”卫永昌冲他们使眼色,“只我们两人,就我们两个。”
小船被推离岸边,卫永昌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智伯瑶勾住了脖子,两人双双倒在船板上。
“瑶瑶,你的声音怎么了,你的额头怎么这么烫,是身体不适吗?”
智伯瑶真是被这个不解风情的榆木脑袋气疯了,她勾住卫永昌。
随后一只手按着卫永昌的手在自己的心口:“你摸摸看,可不止是额头烫。”
卫永昌恍然大悟,闷哼一声,发现智伯瑶的手不老实地在自己身上动作。
“不知姑娘哪里不舒服?在下略通医术,可以帮姑娘诊治一二。”
“这儿……这儿……还有这儿……”智伯瑶喘着粗气,“哎呀,你这人这么这样急性子……”
刺啦刺啦,智伯瑶身上的衣物不是被脱下的,而是尽数被撕碎了。
“姑娘心急,小生也只好得罪了。”
“你……给我好好的治……唔……要是治不好……”
“在下一身的绝学,怎么会治不好呢……若是姑娘觉得药力不够,在下多诊治几次就是了……”
“想的倒是美……若是不让我开心,哪里还有下次……”
“那在下只好让姑娘信服了……”于是两人纠缠在一起。
“你还真是……一身的绝学!”智伯瑶狠狠地在卫永昌肩头胡乱地咬着。
卫永昌瞥见她眼角的泪痕,急忙安抚她:“不哭,不哭,我不动了还不行吗?”
“你怎么这般扫兴……”智伯瑶虽然吃痛,却不肯接受他的提议,“我感觉才刚刚来,不许停!”
“什么样的感觉?”卫永昌咬着她的耳垂问,虽然没有停,动作却是迟缓了不少。
智伯瑶轻轻捶着他:“你不要停,我就告诉你……”
看她一脸的不高兴,卫永昌只好按照她的意思来,听着身下压抑的喘息和闷哼,他的心犹如受到了冰和火的夹击,**如翻滚的海浪让他要失去理智,可身下之人瘦弱的身板又将他的理智唤回。
慢慢地,智伯瑶的身体被完全地打开,她一只手插进他的头发里,要他再狠一些。
“我舍不得……”
“哼……”智伯瑶轻笑一声,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很快那狼崽子就舍得了。
两人裹着一条毯子,抬头看天上的月亮。
卫永昌拍拍智伯瑶的肩膀:“我恋慕你……”
“我怎么不知道?”
卫永昌急了,将她压制在底下:“你方才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方才是怎么说的?”
卫永昌自然记得,他几乎张口就要来,可还是不好意思说出口,智伯瑶的话语,每每回想起来都能让他浑身燥热,一股方刚的血涌上额头。
“现在时间还早,不如……”智伯瑶在他脖子上画圈,“再来几次?”
卫永昌取笑她:“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这样不知羞?”
“是我过分了,一点儿也不合乎礼制,没羞没臊的像个什么样子,”智伯瑶站起身来,“你就是想要我什么都听你的,不敢提出自己的看法,你只想着你自己,却从未想过我!”
“既然如此,”智伯瑶就那样赤着身子站起来,“我这种不知礼义廉耻的人怎么能跟你同船!”
卫永昌上前抱着她躺下,借着月光,她白玉一样的身体惹得人移不开眼。
撕开虚伪的面具,两人身心合到了一处。
沉溺于**,卫永昌从前是看不起那样的人,可是却从未有人跟他说过,与心爱的人身心合一是何等的愉悦。
智伯瑶察觉他皱起的眉头,轻轻为他抚平了去。
“瑶瑶,”卫永昌痛苦地说,“你我现在与禽兽无异……”
“是人都有生老病死,不抓住现在,往后你也许连做禽兽的机会也没有了……”智伯瑶笑他,“往后,我看到你腹部几圈的肥肉,也许都不会有这样的兴致了……”
“不会的,为你,我不会变成那样子。”两人发疯似的拥吻。
又没羞没臊地胡闹了几次。
“大概是五次……”
“不,是六次!”
“怎么会是六次?我记得很清楚,是五次!”
“不,还有时间,抓紧了,就是六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