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凉薄唇瓣碰到第五夭如血红唇,他的小娇妻早已抽身离开。
坐在椅子上,第五夭眉眼魅惑如丝,声音却是别致的冷:“先生,见好就收。”
话外之意,药也吃了,亲也亲过了,尺度太大,就过了。
白瓷般的手指抚摸着被第五夭吻过的唇瓣,温陶眉梢眼尾都是笑意,“夫人,这是作为几天不回家给的福利?”
看着自己的小娇妻,温陶脑海里浮现初见时她提的要求—
“周一周五不回温家,无论何时何事都得尊重我。”
他想,他足够尊重她,无论何时何事,甚至是周一周五不回温家。
他都是她怎么开心怎么来!
可似乎,他家夫人不理解他身为男人,是会想自己的妻子的。
尤其自己的小娇妻这么的美丽漂亮,魅力四射又独一无二,放任她独自在外,他更是担心。
他突然后悔,后悔当时答应过她的话。
以他的性子,就该强制性将她禁锢在身边,为她量身打造一个金丝笼,将她关起来,只有他能够拥有。
只是,他家夫人是不受控制翱翔天际的凤凰,由不得他这么胡来。
他真敢这么做,温家铁定被她夷为平地。
唉,夫人太强,有时候也是件令人头疼棘手的事!
苏木南星找了袋子将桌上堆积成山的原石打包带走,偌大院子里立时又只剩了他二人。
第五夭看向温陶,看着他不经意间极致挑逗的动作,“你觉得是,那就是。”
别开视线,第五夭倒了养生茶递给温陶:“温陶,我不回温家,就是单纯不想回。”
等温陶接了茶,第五夭给自己倒了一杯,红唇轻抿一口,声音如水淡漠:“该回,我会回。你不必来找我,你贸然前来,会给我带来困扰。”
她说这话,眼若寒潭,半点温意都无。
好像上一秒的温绻暧昧,只是温陶一个人的错觉。
不得不说,第五夭的话,给温陶这里带来了不小的打击。
双手交叠,温陶薄唇紧抿,染了颜色的唇早已恢复极浅唇色,薄情凤眼稍留温绻。
他看着第五夭,终是妥协:“夫人,可我会想你。”
表面上看,他们是夫妻,恩爱有加。
可实际上,他连他家夫人的联系方式都没有。
他一句‘可我会想你’,像是会蛊惑人心,让第五夭一瞬间晃了神。
她看着他,像是看他,又不像是看他,“既然想我,为什么那么久才来找我?”
话问出口,第五夭猛地回神,不等温陶解释,她已经开口:“不是对你说的。”
话落,第五夭起身:“你在这里等着,我让苏木南星准备晚餐。”
温陶拉住她的手,温热的手触碰到她温凉的手腕,他抬眼第五夭,目光寡淡:“夫人又在透过我想别的男人了?”
说这话的温陶,字里行间流露出的,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未知情愫。
他知道的,一直都知道的。
知道他家夫人有时候看他的眼神,是不对劲的。
他知道,每当她出现这样的眼神的时候,她在透过他去看别人。
那个人于他的夫人而言,想必是极其重要的。
面对温陶的视线,第五夭抽回手,眼神没有温度:“怎么,吃醋了?”
“不曾吃醋。”病恹恹惹人怜的声音落下,温陶声音温凉:“只是羡慕,羡慕被夫人想念的人,何其幸福……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