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曼更是淡淡的笑:“老爸早就对我说了,还要我转给你一句话,组织上不是二百五,也不是心血来潮。对于刘中平了不了解,或了解多少,这样打个比喻吧,连他大腿间长了一对很对称的黑痣,甚至这次在美国的答记者问,都是一清二楚的。你以为这次特区建市,是生产队里开大会,往碗里丢黑豆选小队长吗?”
欧阳琛执着地:“我不服气,既是公平竞争,他这个候选人就能在筹备组里?”
司马曼眉毛上挑:“人家凭级别进的筹备组。要是这样,我爸爸准得和他打架,先生的眉毛,还赶不上后生的胡须?”见他一愣一怔的,又说,“走吧,时间太长了,显得对客人不礼貌。”
双双出了卧室。
露易斯快言快语:“挺抓紧时间的!我在美国碰见了一对,外表有天壤之别,但内心情投意合,夫唱妻合,我差点还当了你们中国人说的第三者。首发在W市,又见到了你们这一对,更是珠联壁合,但接触不多,不知你们心里是不是如此呵?”
欧阳琛对美国人不生疏,话出口也不带过门:“在中国,往往提倡心灵美。表面上最完美的,而心灵却不是善良的,恰恰是貌合道离。男人嘛,有人侧重事业,有人侧重生活和物资,事业无所谓,你待我好就行了。有人就要找个漂亮的,喜欢外观有个好形象,带出去心里光彩。”
司马曼似表白心态,又似开脱自己:“中国人传统,有个家就是最完美的。不像美国人,追求的是开心,内在美,看上去其貌不扬。可肚里挺有货,不是渣。”
露易斯赞许道:“你们也是声情并茂,东西方最佳组合!男的风度翩翩,又是美国学了大块理论的政治家;女的是典型的东方女性的化身。”
欧阳琛说:“谢谢你的褒扬,你在美国采访W市另一位候选人夫妇,你也是这样描述的?”
“看法不一样。”露易斯惊讶说,“我给你夫人曾寄了一份,她没给你看?”
司马曼如实地说:“他那几天心情不好,我怕增加他心理压力,带来莫名其妙的火气,所以就没有给他看。”
就进里屋拿出一份报纸,递给欧阳琛。
欧阳琛没言声,有点迫不急待地读了下去。
两位女将就推推揉揉进了卫生间,好一阵又嘻嘻笑笑回到座位上。
露易斯睇了面若桃花的司马曼一眼,问欧阳琛:“我的文章你消化了?请谈一谈感觉。”
欧阳琛把报纸一扔,不屑地:“他做新闻局长蛮适合,挺会说官样话。”
露易斯说:“这么说你要比他富有勇气啊!你也是候选人之一,简单说一说你的施政纲领?”
欧阳琛说:“我没想什么纲领不纲领。但如何去施政,倒是有点想法,归纳起来,只有二个字:求破。”
露易斯说:“新鲜。主体内容更富有挑战性罗!说下去。”
欧阳琛说:“经济上全方位深化,政治上推进*进程。这一次间接大选,转播香港电视,就是讯号。”
露易斯说:“哇--好一个*精英,到底是从国外留洋,喝了洋墨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