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也有“老少边苏”地区县,人均收入只有235元,其中40%的人口收入在150元以下。 疯子手打]”
欧阳琛抱了她一阵热吻,说:“都是现代人,还讲什么封建迷信的?好在我这里床单被套多,都是开这会那会送的,床上都换了新的,你不照样是新人?”
这一插曲,并没有阻碍这对新人成为新同居夫妻。
原来,为了配合新婚之夜,欧阳琛专门从外卖店叫来一桌饭菜,酒是自己从美国带回来的白兰地。
他打开之后,倒了一杯加上冰块后递给荷花,说:“丫头,来喝一点,这白兰地是绅士、淑女们的高级饮料哩。”
丫头乜了他一眼,说:“就怕喝了这高级饮料之后,尽做一些不是绅士、淑女做的事儿。”
丫头的口味特好,囫囵吞枣饱餐了一顿从来都没有吃过的高级菜,而且又不用自己收拾残局。吃饱之后,她期待着什么喜剧早点发生,见男人继续喝着他的白兰地,不得不耐着性子陪坐在他旁边。
然而男人却似乎不懂得她的心思,只要她的玻璃杯一空,就马上帮她斟满酒。
酒后的丫头心情极好,脸色红润,甚至希望男人赶快动手做点不属于绅士淑女干的事情。
想着想着,男人一把抱住丫头……
就这样,荷花没有骑马,也没有坐轿,一个热吻,就让她做了人家的填房。事毕,床上的血地图和身上的疼痛,使她痛哭了一场。她不知道自己爱不爱欧阳琛,也不知道欧阳琛爱不爱自己,但她肯定,她做了他的人,很大成份上是为了生存,为了摆脱娃娃亲。而欧阳琛,一个过来的男人,一个萝卜走了,那么萝卜留下来的坑儿,总得还要另一个萝卜来填补呵。也许,他们的结合,用农村里的话来说,瘸驴搭旧口袋,双方将就点。
当然,最实惠的是荷花。次日一早,她拿到了掌管家庭大权最精髓的部分,这是同居一、二年的司马曼都没有过的大权:信用卡。欧阳琛把公家发的那一个留下了,余下的二个连同密码,都塞在她手里,还说了她压根儿不曾想到,令她心差点撞出胸膛的六位数,其中有三万还是带美元的。
等待心儿回归胸襟后,荷花问他,要说你官大,可仍是工薪阶层,怎么蹦出这么多钱。他说,都是在美国挣的稿费,你放心,来路正。
荷花放下了心,终于实现了可攀不可及的梦:哥们姐们奔中南,自由的世界,花花的美元……
荷花陶醉地说:“我们村上也有一个姑娘,全家先是进了城,后说搬到澳洲,说起来,曾经还是亲戚,还要把我弄出国留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