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二十六)
每到双休日,袁帮学都会向我家打电话。一方面,检验顺强有没有来我家温习功课;另一方面,检验岳父有没有出格的举动,主要是与袁帮曳有没有往来。有时袁帮学来电话时,岳父和顺强都在,有时袁帮学来电话时,岳父和顺强都不在,在的时候,由岳父或顺强自己接电话,不在的时候,由翠银接电话,然后再向他们转达。像开电话会。
翠银为了检验岳父及顺强老不老实,装着避开祖孙两,让他们在客厅接电话,其实翠银是跑书房拿起话筒窃听。我和翠银配合默契,她窃听电话,我就上网与朋友东扯一句西扯一句地聊天。自然我是没心情写作,因为心里紧张,紧张的原因是,岳父与顺强都善于夸大其词、无中生有……当然更多的是担心他们说我们的坏话。
岳父或顺强说的什么,翠银一目了然。
有许多次,岳父所说与事实不符,可翠银都没有立即应对,而是保持冷静。特别是提到顺强的学习时,岳父大量包庇和夸大其词,说顺强进步很快,像飞一样,就连我拿到都头痛的题,他也会做。作业都是满分。把翠银气得摔话筒,眼睛*,两瓣门牙咬破嘴唇,殷红的鲜血从牙印那儿成流成河尽情流淌……
但为了保密,翠银竟然豆气未出。
有时,袁帮学会因为从岳父嘴里知道顺强进步很大,而忘乎所以;有时袁帮学不吃岳父那一套,直点主题说,你可不要把我寄的钱拿来做人情啊?一旦被我发现,我会停止向你寄钱的哟?岳父支支吾吾地告诉袁帮学,哪里会呢?不信问你姐,一般都是用一个取一个,没敢乱花……
问题是当电话落入翠银的手里,就不容乐观了。翠银会毫不保留地将岳父与顺强的所作所为向袁帮学暴露无遗。翠银说,顺强太懒散了,整天就知道玩。学习成绩相当糟糕。还说,我给他指导时,总是扯南山盖北海的胡扯。几个月下来,没有哪一个周是认认真真完成的,书写也极不认真,连一些基本的笔画顺序都搞不清楚,像蚯蚓滚沙,不知道写的是日语,还是蒙文?一个作业本见不到几个规范的字,全是鬼画桃符。
最可气的是岳父,他未经允许,私自跑回老家去。虽然不知道他回老家干什么,但据可靠人士透露,他的确私自回过老家。当翠银问顺强,回老家去干什么时,顺强像他爷爷袒护他一样,包庇岳父,说,没回老家。当翠银有根有据地指出,那上周星期天,袁万禄碰见你与你爷爷在袁家山庙子屋基,问你们什么时候到的,难道不是你们说的刚到吗?那是怎么回事?岳父抢个话头说,袁万禄是一个擅长编瞎话的人,他的话,你也信?翠银说,袁万禄是牛贩子不假,袁万禄在做生意方面,他可以算人精,也不假,可那是做生意,你们回不回老家,关他屁事!他为什么会说这样的假话呢?翠银也是从老家回来,恰好与袁万禄乘一趟车,袁万禄顺便提起,他难道与你们祖孙俩积有冤仇吗?祖孙俩还是支支吾吾,死不认账。估计是祖孙俩想念袁帮曳们了,电话上约定后,回老家去的。
袁帮学问,他们回老家带了多少钱?翠银说,他们连回老家去都死口不认账,哪里还会知道他们带了多少钱?袁帮学一直“嗯嗯”着,再也没有说其他,估计他也气得摔话筒,眼睛*,两瓣门牙咬破嘴唇,殷红的鲜血从牙印那儿成流成河尽情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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