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房间的时候,我作了个梦,一个难以启齿的春梦。这并不奇怪,精力旺盛的年轻男人,哪有没作过这种梦的?奇怪的是,梦的主角不是睡在身侧的夏雪,而是数十里外同学的女友秦可欣。倘若放在往常也并不奇怪,因为这是一年多前就有的习惯,都是托好人传给我的秦可欣的模特照的福!我把他当成了我的梦中情人,轮为我发泄多余精力的对象。尽管这样很不道德,可是梦中的行为又很难控制,只能任它去吧,好在并不影响她本人,也不会有第二人知道。可是这个清晨再将她作为梦里的女主角,而放着旁边正躺着的一位乳丰臀肥的美女不幻想,实在是有些不合情理,也很不厚道。
做人怎能如此厚彼薄此呢!
梦是无意识的行为,这样的结果又说明了什么呢?一时想不明白。我没时间多想,因为夏雪也已经醒了。
我们面对面地侧着身子,互相打量着对方,都没有说话。夏雪身上穿的是件宽松的棉质睡衣,并不通透,但是硕大的胸脯十分突出,刚刚从“功课”中醒来的我,看着它们难免要狂吞口水、浮想联翩,身子也随之起了变化,脸上渐渐地有些烧烫,呼吸也有些困难起来……
这个世上肯定不是只有男人才会胡思乱想的,否则也就不会有成双入对的情侣了。夏雪肯定不是修女,要不我一个和她非亲非故的男人也没法躺在她的床上。看得出,她也和一我样,身体是有些变化的,只是比我要含蓄一些。
我们就这样互相“欣赏”着对方,不知道过了多久,沉默才终于被打破。
由于我们挨得很近,夏雪在翻动身体的时候,裸露的膝盖不知怎么不小心忽然碰到了我的?下,内裤湿漉漉的还没来得及干呢。这个意外令我瞬间红了脸。而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像是明白了过来,忍不住忽地笑了,脸颊也跟着羞红,瞬间便像一滴红色颜料落在一张白纸上渲染开来。
笑得很暧昧!笑得很美丽!
夏雪这一笑,明显地鼓舞了我的士气。我开始试探性地伸出左手将她往自个怀里揽,她没有躲避,而是顺从地朝我这边挪动了身体――原来,她这个干姐姐和我想的一样,也都是挂羊头卖狗肉,都是为了方便这一刻的到来而装摸作样的!既然如此,我也不犹豫了,像饿极了的猛虎一样扑了过去,将她整个人都置于身下,像雨点一样的亲吻瞬间落在了她的嘴唇、下巴、脖子、胸部……
当这个杨贵妃一样丰腴的女子全裸呈现在我的面前时,我近乎疯狂了,二十四年来,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观察一个女人的裸体,那感觉实在是让我无以言表。我的双手使劲地搓揉着她的至少有36D的大胸,这样硕大的胸脯在我认识的女人中恐怕也只有秦可欣的乳房可以和它媲美了,然而秦可欣的巨乳我注定只能在梦中抚摸了,而眼前这对才是真真实实可以尽情享用的!
令我感到奇怪的是,我无论怎样抚摸吮吸她的身体都可以,她也愿意用一切手段(包括嘴和手)为我服务,但她却始终不愿让我们的身体彻底地融合在一起!我问她这是为什么,她只说不想那样做,别的就不肯多说了。我承认其它方式也可以令我很舒服,然而这毕竟不是我想要的,我想像一个真正的男人一样去战斗、去挥洒汗水!
我被强烈的**冲昏了头,毫无理智地横冲直撞,尽管她的年龄比我大,但毕竟是个女人,经我两下一折腾便败下阵来,闭着眼睛痛苦地让我闯了进去。当然,我也没敢过于鲁莽,还是非常小心翼翼地进去的。
见她紧锁眉头十分痛苦的样子,进去以后,我也不敢过于猛撞,只能轻柔地来。可能是我初次干这事,也可能是她的身体过于紧绷,或者两者皆有,我没能坚持几下,便在一阵剧烈的抽搐后从虚无飘渺的云中坠落了下来。夏雪见我完了事,终于松了口气,像是从苦难中走出来似的。
我顾不了她的感受,犹自平躺在床上,微微地喘着气。突然很想抽烟。这么多年来,也曾遇到过各种各样的事,都不曾有过这个念头,可是现在……感觉很怪。香烟打火机都有现成的,那是为应酬客户准备的。我从没抽过。犹豫了会,我还是支起身子靠在床头上,从放在床头柜上的裤兜里掏出香烟和打火机,点着了一支,慢慢地抽了起来。尽管手腕不够老练,但还是有模有样――第一次抽烟宛若男女初次做爱一样,虽然难免有些生涩,但都是抽着抽着也就熟练了。
都是无师自通!
都是容易上瘾!
经过开始时的摸索之后,很快我就掌握了基本要领,朝空中吐了几个烟圈后,激动的心情也随之慢慢平静下来。斜眼觑着身边裸露的女子,再回味今天的点点滴滴,感觉像是坐梦似的,有些不真实。怎么就睡在一起了呢?才见过两次面而已!原以为像夏雪这样的漂亮女白领,肯定是异常地难以亲近,却不想得来完全不费功夫――连心思都没怎么耗费!这在我的人生记忆中,实在是难以想象的结果。
对于女孩子,这么多年来,我是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就是不得要领。刚来那阵子,银子也是找过几个姑娘陪酒又陪玩,只要自己嘴巴甜点,或者只要自己愿意,随时可以带她们去宾馆开房。虽然看着她们青春的**也是心痒难奈,但终因不合个人的口味而放弃。事后也曾后悔,觉得自己过于较真,又不是娶回家当老婆,干嘛非要完全对眼呢!
然而,当风 流机会再度来临的时候,我依然没能趟过这条河,只是干巴巴地站在岸边踟蹰不前。任年轻的身体一而再再而三地像猫抓一样难受,高傲的目光还是固执地注视着前方,不肯低眉。银子说我放着好好的姑娘不上是傻蛋;连好人也说偶尔放纵一下自己,才是正常男人,只要别像银子似的**就行。
我不否认他们的观点,但二十多年来的坚持,不是一天能够捅破的。但时间是个很好的腐蚀剂。在深圳几个月,每天耳濡目染,爱情这座大厦其实已处在风雨飘摇之中,随时都有倒塌的危险,柳忆婷的不告而别、熊黛林的绝情像一把把利刃刺痛着我的身心,夏雪的适时出现,像最后一根稻草压跨了貌似强大的心理高墙!
现在轻舟已过万重山,眼前一片豁然开朗。爱情?哈哈哈……想来它就是那么一层薄薄的窗户纸,捅破了,就什么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