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你这只讨厌的小妖精;”一个高壮的傲罗推开了这只瘦小的家养小精灵,“这是魔法部的搜查令。 无弹出广告文本小说站”他亮出了一卷羊皮纸。
“不,你们不能;”哭哭啼啼的小精灵无意义的重复着口里的话,但却不会有人听它的。
“怎么了?阿拉斯托,”爱玛扭头看向穆迪先生。
穆迪冷哼了一声,“前食死徒,重点排查对象。”
“噢,”爱玛若无其事的挠了挠头,跟上了穆迪的脚步。
“女孩子交朋友一定要各位的小心,”穆迪一遍又一遍教育着这个女孩,“不要让别有用心的混小子钻了空子;”尤其是马尔福家的白鼬,那简直是最让他糟心的事情了。
“知道了…”爱玛有气无力的回答着,“我可什么都没有做。”这位先生有时候就是太过严厉了,这让人感觉非常不好。
“哈,”这位著名的疯眼汉傲罗得意的笑了一声,“我可不怕你做什么,要知道,我已经答应了邓布利多,下学期会去霍格华茨担任你们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到时候这姑娘别说是逃课逃学了,连一个多余的小动作也别敢给他乱来;更别说跟讨厌的家伙混在一起了。
他要去霍格华茨?爱玛低着头眼睛迅速的转了几圈,这不是个好消息;这位前傲罗先生太过厉害,绝不是好对付的角色;即便自己根本不愿意对付他。
爱玛还在低头思考这件事情的时候,不远处迎面走来一对让人无法忽视的铂金父子;大马尔福先生用他的蛇头杖挡住了穆迪,他挑眉冷笑道:“不知道我的帐篷还让你们满意吗?”
“不要得意的太早,马尔福;”穆迪恶狠狠的瞪了回去,“你会有好果子吃的。”
“噢?我倒是不知道是什么?”大马尔福先生抬高下巴,假装思考道:“难道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巫师也不能被魔法部容忍了?”
“你这个肮脏的…”穆迪最终没有把最后那个词吐出来,他示意爱玛快点跟上来,他们得离开这个被熏到令人恶心的地方。
爱玛没有闻到什么恶心的味道,她一直低着头,脑子里回忆着一周前与德拉科的那次偶然相遇,她有些心跳过快了;在与跟在大马尔福身后的男孩擦肩而过时,一种熟悉的,能够勾起所有回忆的味道飘进了爱玛的鼻腔;那是德拉科身上好闻的味道,她总是记得。
几乎就在擦肩而过的一瞬间,女孩的手被轻轻的握了一下;而罪魁祸首却一脸若无其事。
爱玛迅速加快了脚步,逃离了这个令人尴尬的地方。
还没有走到营地的外围,穆迪就停下了脚步;他的假眼滋溜溜的转着看向爱玛,“把手伸出来,”他毫不客气的对女孩说。
爱玛忐忑的伸出左手。
“另一只,”穆迪粗声粗气的,看样子气的不轻。
爱玛咬着牙把右手给伸了出来,穆迪把那只小手给拉了过来,并且举着不知道何时捡来的树枝粗暴的抽了上去;“这是一个女孩子该做的事情吗?你以为我看不到吗?”居然敢在他眼皮底下跟马尔福家的白鼬勾勾搭搭,真当他死了是不是?怒火攻心的穆迪一下比一下抽的重,女孩子应该要自重,更何况,对方还不是什么好人,他已经提醒过她不知道多少次了。
又不是她主动的,爱玛委屈死了,又不是她把手伸了过去,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
女孩的眼泪让这位傲罗先生停下了手,他发泄似的把手里的树枝给丢的老远;“真是,越长大越不听话;”小时候那个乖巧的女孩哪里去了?他要是不把这女孩管教好,怎么对得起去世的斯密斯老夫人。
这位老傲罗自责且伤心。
她真不该出来散心的,捂着都红肿掉的右手,爱玛回到了自己的帐篷;而苏西还躺上床上呼呼大睡,爱玛决定给她解咒。
苏西从床上坐了起来,如梦初醒;“我该怎么办?”她居然没骨气的跑掉了,她的教授会不会杀了她?
“什么也不办,”爱玛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继续给自己的右手上药,阿拉斯托下手可真没轻没重的;才牵了一下手就被打成这样,要是被他知道……
噢,爱玛不敢想象。
“不行,我得去找他解释;”苏西从床上跳了下来开始梳头发,“至少得告诉他我不是故意逃跑的。”这一定挺伤人的,苏西想起来就觉得心里一阵阵的难受,她怎么做出这种事情来了呢。
“来不及了,”爱玛告诉她,“你的舞会在一个小时之后开始,而你,绝不能缺席。”
爱玛不用去,苏西却必须到场;这是联络散落在世界各地姻亲们的好机会,趁着明天开幕式之前,所有该来的贵族们都到齐了。
苏西沮丧的放下了扁梳,“我得说,这可太让人难受了,我该怎么办?”
“明天去就是了,”爱玛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反正开幕式是晚上才开始。”她并不认为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该怎么说?”苏西瞬间又恢复了精神,“你觉得私奔这个主意怎么样?我有个账户,挺多金加隆的,而且在加勒比海还有栋房子;”她羞涩的搓了搓手,“你说他会愿意吗?”
“当然,”---不,人家好好的干嘛要跟你私奔呢?还没到那个地步吧?爱玛确实弄不懂苏西的脑部构造了,或许,她只是单纯地觉得私奔很好玩?
事实就是这样,到了第二天早上,苏西脑子里的计划已经到了父亲的追兵们赶到,然后她和她的教授先生如何亡命天涯了。
她热切的跟爱玛讨论着,并时不时的咨询她的意见,甚至询问到时候爱玛能不能帮忙抵挡一阵什么的;可怜的爱玛苦恼的捂住了耳朵,向梅林祈祷着谁能来救救她。
如天神般的卢平先生从天而降,拯救了可怜的爱玛;“西里斯和我,都有些事情想要告诉你;”卢平先生对苏西说。
“好吧,”苏西思考了一下,觉得反正这也费不了太多时间。
“穆迪告诉我你们在这,“卢平微笑着看着爱玛,”暑假后,西里斯一直想再见见你们。”他瞄了一眼苏西,特别是这一个。
他们在一栋老旧的房屋里见到了西里斯,他状态比之前好了很多,至少不在神经兮兮的;这明显是一栋巫师的住宅,里面有非常多麻瓜家里绝不会存在的东西。列如冥想盆。
这位布莱克先生穿得非常体面,有点像麻瓜的穿着;他有些焦躁的一直想和苏西说什么,却被卢平挡了下来;“我认为我们说什么都是假的,倒不如让她自己去看。”这位狼人先生一如既往的沉稳和平静,从不自乱阵脚。
苏西狐疑的望了他们一眼,好奇心却终究还是驱使她点了头。
两位男巫对望了一眼,然后抽出各自的魔杖,从脑海里抽取出一丝记忆放进了冥想盆里。
爱玛有些担忧的看着这一切,不明白他们想干嘛;直到苏西从冥想盆了抬起头来,她才暗暗的松了一口气了;“怎么了?”他们到底要让苏西知道什么,居然要用到冥想盆?
小天狼星急躁的在原地直晃,“你都看到了吧?”莱姆斯出的好主意,他认为这样更加容易说服别人。
苏西点了点头,沉默了一会,“你们可真坏,”即便只是一些片段,她也看到了这些男巫们少年时期的一些冲突,各自为营的暗地里下绊子之类。
“不是让你看那些,”小天狼星急了,“我是说,那个那个,詹姆斯和莉莉,那个鼻涕精他……”
卢平打断了他的话,他平静的看着苏西,对她说:“我们无意挑拨什么,但是很可能事情就是这样;你和她,很像。”
“噢,”苏西尴尬的笑了笑,“我倒是没觉得;”她认为自己漂亮多了……
“不管怎么样,我希望你能想清楚;”卢平面色沉重,他认识这个女孩也不是一天两天,她的性格太招人喜欢,但她确实不适合那个…,阴沉的男人;从他知道这个消息开始就一直在思索,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他甚至还记得那一年的暑假,斯内普把两个女孩堵在天台上,苏西吓的瑟瑟发抖的模样;这让他不得不怀疑那家伙用了什么不正当的手段。
“好吧,我知道了;”苏西貌似轻松的摊了摊手,“不过我总算知道,他为什么那么讨厌哈利了。”
“他当然讨厌哈利,那个讨厌恶心阴沉油腻的鼻涕精,他最擅长的事情就是迁怒和公报私仇!”小天狼星呲牙咧嘴的,那模样简直是想把谁给撕碎似的。
评价的,一半一半的中肯,苏西撇了撇嘴;阴沉油腻什么的她倒是不能否认,至于讨厌恶心?噢,他们的梅林,她简直把他当成课间的糖果那样喜爱了。
卢平邀请女孩们一起共进午餐,爱玛没有拒绝,苏西也只好跟着留了下来;等她们从这间不起眼的小屋出来时,时间已经到了下午。
苏西依旧决定去一趟蜘蛛尾巷,爱玛认为自己跟着不合时宜,于是找了间麻瓜的咖啡馆等她;对于麻瓜的世界,这位十四岁的小女巫并不陌生,她可是有选修麻瓜学来着;并且还拿了个A。
不过,喝饮料还要留电话号码吗?还有,电话是什么?爱玛莫名其妙的望着这个问她要奇怪东西的少年。
长得是不赖啦,但是这也不能作为随便问别人要东西的资本啊;“啊?什么?”爱玛有些尴尬了。
那个金发少年再次微笑,“如果你不愿意也没有关系,我每天都会在这里,整个暑假;”女孩子害羞是理所当然的,不是吗?
“哦,呵呵;”爱玛决定选择傻笑,麻瓜们真是好奇怪啊,不过东西倒是蛮好喝的;点果汁还会附赠小蛋糕吗?哎啊,这可真好。
苏西站在门口起码敲了半小时门,却一直没有人应答;这姑娘认为肯定是那个变扭的家伙生气了,所以才不愿意给她开门。
作为一个行动力超强的女孩,她决定再次从烟囱里爬进去;谁知道里面居然被人下了魔鬼藤,卡在烟囱里的姑娘拍了拍胸脯,要不是她身手敏捷就要被陷在里面了。
狼狈而又气冲冲的姑娘从屋顶跳了下来,并决定留点什么东西给那个讨厌又变扭的男人;于是,她掏出魔杖用火焰咒硬生生的在别人的大门上留下了歪歪扭扭的一行:‘你这个大混蛋!!’
太解气了,苏西得意的拍了拍手,想了想后又在下面多画了一只被倒掉着的蝙蝠;噢,这可真是太完美了。
等苏西在咖啡店找到爱玛时,她的身前已经放了七八个蛋糕碟了,并且每一个都被这女孩尝了几口;这女孩可真是太馋了,苏西无力的扶额,顺便掏出一把她也不认识的英镑丢在桌上帮爱玛付账。
“不用,不要钱的;”爱玛连忙把桌上的钱又塞回了苏西的口袋里,“都是别人送给我的,唔,他们人可真好。”
“他们?”苏西环顾四周一圈,然后头更疼了;这女孩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热爱招蜂引蝶了?“你怎么敢乱吃别人送的东西!”难道都没有防范意识的吗?要是被人下了药怎么办?
“不是送的啊,”爱玛摇手道:“他们让我用电话号码换来着,可是我不知道什么是那个电话,你有吗?”
果然,她猜的一点都没错;苏西一把扯着爱玛的手就往店外走,她该怎么跟这个在男女关系上纯洁的一塌糊涂的女孩解释,这是别人在打她主意呢!!
“所以,才会送我蛋糕吗?就像我收到的那些礼物一样?”回去的路上,爱玛若有所思。
“当然,男孩子们追求女孩时最常用的招数就是送东西了;”苏西告诉她,“你看连斯内普不也会送我项链吗?”虽然自己没拿到,嘤嘤,好可惜啊。
“噢,这样啊;”突然想起自己好像从来没有收到过德拉科的礼物,唯一有的,还是一盒带着恶意卡片的糖果;爱玛不住的叹了口气,自己可真是失败。
“好了,不要愁眉苦脸了;”苏西伸手捏了捏爱玛的脸,该难过的是她不是吗?“我们该换衣服去开幕式了,还有好多事情要做。”
非常多的事情,列如如何把小巴迪克劳奇给弄出来;为此彼得被那位殿下派了过来,他变成了一只老鼠被装在保加利亚魔法部体育司司长送给老巴蒂克劳奇的盒子里。
那个盒子将被带回克劳奇的老宅,而消息表明,那个老家伙把自己的儿子囚禁在家了,而不是死在了阿兹卡班。
黑魔王依旧能够感应得到他,通过黑魔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