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故事提示
不想廖厂长不知从什么地方钻出来,身后真的跟了一个姑娘。天黑,朦胧里这姑娘却很白,比他略高,三点式穿戴,把前面撑得饱饱满满,后面翘得高高浑圆,乍一看就很勾人。
中平不敢着她,忙用橡皮船挡在面前,冲着廖厂长说:“你说风就来了雨,干其它事就没这份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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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平车身看,廖厂长也不知溜到什么地方去了,就回到车上,换好游泳裤,提了个橡皮船,籁籁抖抖来到灯光不易照到的一角,先是在沙滩猛跑一阵,然后提了橡皮船就要下海。
不想廖厂长不知从什么地方钻出来,身后真的跟了一个姑娘。天黑,朦胧里这姑娘却很白,比他略高,三点式穿戴,把前面撑得饱饱满满,后面翘得高高浑圆,乍一看就很勾人。
中平不敢着她,忙用橡皮船挡在面前,冲着廖厂长说:“你说风就来了雨,干其它事就没这份劲!”
廖厂长扮傻,说:“哪能?首长说了自然要去执行,首长想到的,咱自然要优质服务。这是小白,虽说是你的部下,跟康梅一样,跟我的缘分却比你多。时间久了,感觉出来了,里面的瓜葛就不用介绍了。”他像遇见老虎来了似的,急急对原地小跑的那姑娘说,“小白,为了你,我把二个警卫都赶走了。现把首长交给你了,你要担待点,他是早鸭子,在水里只会狗爬子的。”
姓白的姑娘像老熟人的对廖厂长说:“我看你一生叫首长叫习惯了,哪天也会这样叫我的。你这二首长放心去吧,干我这行当,靠的是锻炼养身材。”
就大大方方夺过橡皮船,手放在中平身上就往海里推。
廖厂长一急,声音也高了:“你这急干啥?这也是你的保护动作?”
白姑娘咯咯笑,仍推着,回头说:“这你就外行了,这阵越是下水,越是暖和。”
廖厂长放下心来,话里留着话:“你总是别具一格,人家只有拉下去的,你却推他下去。那我就走了,他身上的黑龙,究竟有多少根毛,可能自儿个都数不清楚。”
就离去了。
中平稀里糊涂被推下水,直到水淹上了牙巴骨,全身才没有冷的感觉,只是她推自己背部的那部分,还格外热着。
他也恨自己,就像兰平下数落他一样,在陌生女子面前总是拘谨,带点羞。只会扳倒门框子狠,在家里女人身上肆意耕种、霸道,像土匪。
白姑娘却不让他想下去,把橡皮船搁在中间,大大方方说:“老板,你抓住船沿,我在这边推,越是深处,越不觉得冷。”
中平确实不会水,一听就慌了:“白……姑娘,我不会水,我来这里,只是踏踏海里的水。”
白姑娘笑盈盈说:“叫我白玫瑰好了。我生在北京,却长在哈尔滨,三零模特队的队长。照说你是江南人,游泳该是一流的。”
中平提着嗓子随船任意漂着,先是绷紧身子一个劲不动,漂了一会,身子慢慢放开,就任那波浪沉浮着,才回答她的话,说:“我虽是长江边上的人,生性不爱动,很少在水里活动。只是小时候家很穷,在湖里捕鱼捉蟹,要游也只是乡下的笨拙动作,上不了场面。”
白玫瑰见他很坦率,事无不可对人言,心也高兴的,就说:“一号首长,听四零的人讲……”
中平忙拦住她说:“我没当过兵,这叫法不习惯,叫……老板就行。”
白玫瑰沉吟不决,一会带笑说:“你手下都叫你一号。有时有的叫正主子,有的叫老板,还有的叫你刘大胆哩。”
中平一听笑出声,说:“那好呀!有趣,怎么个胆**?”
白玫瑰说:“不好吧?人家都是带煲意,赞许的口气。”
中平心一动,整天坐在办公室,与外面几乎隔着一个世界。平时在走廊里,下面的人如见猫似的,躲着走,要说话也不是实打实的。今日能听听他们的反应,也很有益的。
于是他说:“唉,深圳这鬼地方,官大一品如大一座山,加上又是军队企业,所见的都是唯令是听的。你能讲讲他们的话,好的坏的,对我可能起着灵感。”
白玫瑰说:“是不是?就像这船一样,把我和你从中隔开。我一到你那边,船就翻过来?”
中平说:“好好,是这样……还是对着脸给我说。”
白玫瑰说:“只要对你有帮助,我每天都替你搜集,但可不能像以前那般记黑名单,整人。”
中平说:“哪能呢?只是听听下面的呼声。我一天都是与红头文件和电话打交道,听不到他们的声音。”</li>红杏八部:《倚墙候红杏》最新章节